就有知情人士道:“你们每次到了厕所也不进去拉,非要拉到门口!街道办都说了多少次了!孙凤玲每次都说管,管出来个啥了?要我说活该!自己摔在屎上就知道臭了?!”
“就是。不说我,其他人也好几次都踩到!也不晓得收拾收拾。”
乔钰:“老太太!看来你不会管教孙子,连儿媳也不会管教啊!她不就是去王奶奶家吃白食,还连吃带拿的,被我说了几句,就记恨上我了吗?我有三急,她故意挡在门口……
往公安局那儿说,理也站我这边的!是你儿媳扰乱公共秩序!又不是没厕所,咋就每次拉门口了?你们家是何居心啊!”
黄寡妇笑容越来越僵,道:“没那麽严重……乔同志是来要赔偿的吧?”
“难不成您还真不打算赔偿啊?”乔钰表情略微夸张。
“没没没,小同志你多虑了,只是家中拮据,下面还有两张口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的难处。这样吧,我也不为难你,我带人去你在厂子提前预支下工资,咱也不坑你,该多少赔多少……”
黄寡妇赔笑的脸一僵,心中暗道,这小年轻看着面嫩,没想到法子一茬接一茬的,对上她还能见招拆招。
黄寡妇知道多说无用,不予纠缠,转身回了屋。
回来时,黄寡妇递了沓钱,全是角分的。
乔钰也不嫌钱多,数起来麻烦,朝指腹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子,熟稔地当着人面数数。
乔钰笑眯眯地开始,脸色发难地结束。
黄寡妇瞧她这副模样,就知道事情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