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。具体的等他到了再说。可以由他担任我们官办镖局的头儿,也可以让他自己去招募一些退役了的士兵来自己筹建镖局。”
刘义伸手捋了捋胡子,“由士兵们筹建出来的镖局,倒是都极重情义。这种镖局成员的凝聚力是个义字,在战场上共同出生入死,镖路之上当然也是风雨同舟,患难与共,十分的团结。这样的镖队,倒也是不差。”
“镖师也有镖师的规矩,有些事,也不是只有咱们自己想想就成的。总是要找一些上道的人来带一带才好。”
这一点,刘义就帮不上什么忙了,他是文人出身,自然也是不认得什么江湖上的人物的。
倒是沐心暖,轻笑了几声后,才道,“只怕这也是难不住你的吧?”
端木初泽脸上微窘,知道她这是在暗示自己身边有不少的能力,区区镖师,或者是江湖上人物,自然是不在话下了。不过,配上了沐心暖说话时的神情,端木初泽便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!
这个小妮子,倒是有些记仇了。
“紫一,你来说!”
话落,紫一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钻了出来,“是,王爷。
”
话落,紫一转身侧立,“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,这镖师,自然是也不例外的。”
“总体来说,这镖师要讲个情、义、礼。如此,方能平安走四方。而身为镖师,更有六戒,乃是镖师必知之常理。”
沐心暖倒是来了精神,伸着脖子听地认真。
端木初泽似乎是不满意她的动作,直接手一伸,就将她给揽进了怀里,低声道,“只听就好。他长得不如我好看,你还不如直接看我。”
这话的醋味儿可是太重了些!
沐心暖失笑,脸色微红。
紫一那厢讲着,沐心暖的心思被这端木初泽所扰,哪里就听进去了几句?
待紫一说完了,沐心暖才有些好奇道,“听你说了那么多,这镖师一路上,是既辛苦,又危险了?”
紫一面对主母,神色自然是恭敬了几分,“回王妃。正是。若是路走多了,走顺了。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。比如说,走镖时,如果发现路间摆着荆棘条子,必须作好准备和劫路人见面。如果攀上交情渊源,彼此认同一家,便可顺利通过。否则只好凭武艺来论高低。”
说了这么多,沐心暖到底也没弄明白端木初
泽让她来这儿有什么事。
直到刘义等人都退下了,两人一起在清晖阁用了午膳,她才想起这么一出儿来。
“你让人请我到清晖阁来,到底是有何要事?”
端木初泽抱着她一起在里间儿的软榻上歇息,“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想知会你一声儿,咱们燕州,要来一位客人了。”
“客人?我认识?”
端木初泽点点头,“你可还记得那位谢怡琳?”
“她要来?”沐心暖坐了起来,眼睛在端木初泽的身上来回地打量了几眼后,才道,“哼!都是你这个麻烦精,没事儿招惹了那么多桃花做什么?”
端木初泽一噎,心里头却是想着,我再能惹桃花,也没你惹的多呀!当然,这话,他是绝对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说的。否则,说不准,今晚上就得让他睡书房了。
“我的人打探到,谢怡琳是被卢夫人给请来的,说是自己想念这个侄女了,所以才会写了信,让她过来燕州小住些日子。”
“卢夫人?哼!她倒是好手段,真以为请了一位美人儿过来。我就怕了她了?”
话虽如此,不过,沐心暖仍然是不能确定,她将谢怡琳邀来
,到底是冲着端木初泽来的,还是冲着她自己的大儿子来的。
要说那谢怡琳,人生得漂亮,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那是有名的才女。刘氏虽也是书香世家出身,可是跟谢怡琳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小姐相比,自然是要落了下乘的。
不过,谢怡琳为人心高气傲,自然是看不上卢少锋的。那么,十有八。九,就是冲着端木初泽来的了。
“阿暖,你放心,不管她来了住多久,我定然是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的!我心里只你一个,这一点,我绝对能保证说到做到。”
“你?算了吧!谢怡琳的年纪不小了,若是一旦入了王府,立马就能侍寝了,也省得你总是憋得难受。”
最后一句话,沐心暖是说得既有些羞涩,又有些苦闷。大有痛恨自己年纪小,不能与他同房的意思。
端木初泽一听,则是喜上眉梢,“原来阿暖也知道我忍得难受呀。那不如阿暖来帮我如何?”
说着,便直接凑了过去,直接就亲上了她的耳垂。
沐心暖的身上立马就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,让她忍不住就打了个颤栗,她的反应,则是更直接地就刺激到了端木初
泽。
“阿暖,我们回倚静园好不好?”
“嗯?”有些迷糊的沐心暖没听明白呢,就觉得身子一轻,已经被他给搂进了怀里,而后便觉得耳旁是呼呼地风声,吓得她立马就精神了起来,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,生怕自己会从他的身上掉下来。
一回到了寝室,端木初泽哪里还有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