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瘦是瘦,不过倒是长开了。”单连城哑着声儿在她的耳边叹道。
听着他的情趣话,云七夕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更是为了缓解第一次的臊人与尴尬,她没心没肺地笑道,“那当然了,老大不小了呢,在嫁给爷之前,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,所以,我的身子早已经……”
她意味深长地顿下,却是让眼前这位爷的脸“嗖”地黑到了底,盯着她的眼神,就像是丢失了一块已经到嘴的肉,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。
“爷马上检查。”说着,他便粗鲁地撩开了她的衣服。
“等一下。”云七夕惊叫。
“大姨妈又来了?”
“啊?噗!”本来还在后悔自己的作死行为结束了他好不容易展现的温柔,结果就直接让他的问话给笑喷了。
看来上一次在大船上,她关键时刻掉链子,带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着实不小。
见她笑得那么欠揍,单连城的眸子危险地一沉,覆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用力一捏,强烈的刺激让云七夕顿时叫出声。
再下一刻,她的声音就被他吞下。
这一次,他吻得很急,手上的动作也不停,就像是真的急于想要证明什么,撩得更快更急更动情。
而他温热的手掌所过之处,如点起了一簇簇的火苗,再次将她的理智燃尽,竟不知何时,衣服已经脱离了自已的身体。
而起先还在叫冷的两个人,此刻却如滚在火炕之上。
他的吻从她的唇滑下,在她的耳畔呵着粗气,痒痒地,热热地,撩得云七夕浑身的血液升温,再升温。再吻过她的脖子,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处,又点点密密地落在她光滑的锁骨上。
他感受得到她的颤栗,她也感受得到他坚硬如铁。
月色下,摇曳的小船上,两个人紧密纠缠。
“啊,痛……”小船上的尖叫声,在这个安静的江面是那么地清晰。
“混蛋,要死啦,痛死了!”云七夕紧紧皱着秀眉,双手胡乱地打在已经与自己负距离的男人身上。
看着身下女子痛苦的样子,单连城面上几分心疼,又有几分尴尬,“真的痛?”
“废话!你这叫温柔啊?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?”云七夕大叫。
单连城捧着她揪成一团的小脸蛋,有些慌乱,“对不起,爷没经验,下次注意!”
“……”
云七夕缓缓睁开眼,盯着面前这张无比英俊的脸,是她从未见过的不知所措,突地心就柔软了,皱着的眉头一点点地舒展开来,也忘了痛了。她想笑,不过她忍住了,只是刻意板着脸,“你若有经验,我才不要你。”
拐着弯地嘲笑男人这方面的能力,这完全就是找死。不过单连城竟然没有生气,望着身下女子舒展了眉头,灿烂的双眼噙着笑意,他的一双暗眸也在这一刻亮堂起来,澄亮如星河中那两颗最灿烂的星斗。
因为就在刚才云七夕失声尖叫的那一刻,他感觉得到他冲破了属于她的那一层障碍,他们真正地融为了一体。
“七夕,你是爷一个人的,爷知道。”单连城呵气在她的耳畔,就好像是经过几番争斗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猎物,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骄傲和自豪。
他扯过被子来盖住彼此,同时小心而缓慢地律动起来,属于他的强大触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,初次的疼痛慢慢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所取代,让两个人都再无心思考其他,只专心经营这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盛宴。
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是这月夜下的江面上,最暧昧的旋律。
“单连城,连城……”情动时,云七夕柔软的手掌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,一遍遍地喊他。
“单连城,我人都给你了,你以后不准负了我。”云七夕喘着气说。
单连城俯身,鼻尖对着鼻尖,近距离盯着她动情的眼睛,“爷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了,以后不准再与西凉那小子来信。”
“……,你可是男人!”云七夕不服地瞪眼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表面不服,心里却是因为他的吃醋一片欢喜。
单连城啃住她噘着的唇,加快了律动的频率,于是云七夕所有的言语都在他唇舌的纠缠下,变成了情不自禁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哼声。
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月亮,它仿佛很近,很低,它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温柔。
而云七夕就像是已经被这强悍的男人带着飞上了那月亮之上,周身每一个细胞感受到的都是那无尽的柔软与缥缈。
“嗯,单连城……”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特别想叫他,只是心里是那样地情不自禁。
“叫夫君。”情到深处,他霸道地命令她。
云七夕摸到他背上湿透一片,在满心欢愉中绽开唇角,“我们那儿的人管夫君都叫老公。”
“你们那儿是哪儿?”
“一个特别牛叉的地方,特别自由的地方。”
“牛叉?”
“嗯,就是牛的叉。”云七夕咬着舌头,崩着笑。
见她笑得那么贼,单连城知她是胡说一气,眸子一沉,猛地挺进。
“呀!”云七夕没料到他会突然使坏,一股酥麻感就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