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鬼虽是男人,却从没尝过荤腥,更不同来过这种场子,突然被这么多的妖艳的女人围绕,他一时间扭扭捏捏,尴尬不已。
卫咏兰紧紧皱眉头,一脸嫌弃地将拉着自己的两个姑娘推开,只是一双眼睛在整个场子里四处寻。
只有云七夕最像一个红尘浪子,她将二鬼的尴尬和卫咏兰的愤怒都看在了眼里,含笑打量了一圈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女人,拉过站得最远,有点想接近,又有些害怕竞争不过的一个女人,学着某位爷的样子挑起人家的下巴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姑娘有些错愕,低下头,含羞带怯地娇声回道,“我叫春桃。”
“好,春桃,长得不错,就你了。”
其他几个女人惊讶地瞪大眼睛,怀疑这金主眼神有问题,怎么就挑上了这个不起眼的春桃了?
倚在二鬼和卫咏兰身边的两个姑娘赶紧挽住身边的人,生怕到手的肥肉给飞了。
卫咏兰再不情愿,为了大局,也只好忍下。
一行人上到二楼,云七夕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一长排紧闭的房门。
想到单子隐可能就在其中一间做着什么苟且的事情,卫咏兰显得毛躁不已,当即就装不下去了,捏着粉拳,想要来个大闹翠柳居。
云七夕一把拉住了她,勾着唇,缓缓道,“急什么?就这么沉不住气?”
说完,指着一间空房,“就这间了。”
几人走进去,围着一张大圆桌子坐下来。
二鬼带上来的那个女人比较主动,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一直在他的胸~前摸来摸去,搞得他浑身不自在,不停地把那女人的手拿开,可那女人一直不死心地去撩他。
二鬼也是个正常的男人,哪经得起这般撩,云七夕打趣道,“二鬼,里面有床。”
二鬼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要不要。”
“去吧,机会难得。”云七夕摸着鼻子,笑得暧昧。
那姑娘有眼色,已经拉着二鬼往里面走。
“鬼哥,走嘛!”
那千回百转的声音简直让人酥到骨头里,二鬼就那样半推半地被强行拉入珠帘里,一脸要被强~奸的苦逼表情。
剩下两个姑娘见他们进去,眼中生出羡慕,挽着卫咏兰的那个姑娘鼓起勇气,低声说道,“公子,不如我们也……”
“你们也进去吧。”云七夕接了她的话,顺便掏出两锭银子来,暧昧不明地笑道,“你们进去吧,要快活,只有里面的鬼哥可以给你们,要银子,在我这里拿。”
两个姑娘一听,敢情是要玩大的,卫咏兰不可思议地瞪了眼,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,此刻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。
坐在卫咏兰身边的那个姑娘明白了,看了眼桌上的银子,又朝那珠帘处望了望,最终起身朝内屋走去,春桃大概是刚入行不久,有些不好意思,但见那姑娘进去了,绞着手中的帕子,纠结了一下,也走了进去。
里面热闹了,外面却终于安静下来。
自入了翠柳居,卫咏兰就一直沉着脸,这种不干净的地方让她浑身哪哪都不舒服,“你不要卖关子了,到底怎么做?”
云七夕淡淡一笑,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“等一会儿,你急什么?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卫咏兰见她如此淡定,按下自己的几分浮躁,问道,“你为何要帮我?”
云七夕知道,她的热心没有理由,就总是不能服人的。
迎上卫咏兰质疑的目光,她笑道,“我当然有理由,别忘了太子是我的姐夫。”
“那你就更不该帮我了。”
云七夕明白她的意思,笑道,“太子始终是要再娶的,以后坐上了皇位,更是后宫三千,哪里能由得姐姐不同意,我只是要帮她认清事实而已。”
卫咏兰像是在琢磨她的话,说道,“我还记得当初,在晋王殿下的庆功宴上,你的那个姐姐曾经想陷你于不义。”
云七夕故意长长叹道,“是啊,姐姐是看我不太顺眼,不过,再怎么说,她也是我的姐姐嘛。眼下她又求我治好她的脸,你说作为妹妹,我总不能不管不顾,就任她这么丑下去吧?若真是这样,她太子妃的地位早晚不保啊?”
扫了一眼卫咏兰深思的表情,云七夕继续喝茶。
好一会儿了,卫咏兰认真地看向她,“晋王妃,我想与你谈一笔生意?”
“哦?卫姑娘要跟我谈生意?”云七夕放下茶杯,兴趣盎然地盯着她,“你是知道的,我是生意人,自然是非常喜欢谈生意的,只不过我倒是想不到我与卫姑娘之间,有什么生意可谈?”
“我要你不要治好太子妃的脸。”卫咏兰定定道。
云七夕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,却是故作为难的样子,“这样啊,不大好吧,姐姐为了让我治好她的脸,可付了五百两银子呢。”
卫咏兰知她的意思,但她想要上位的信念十分坚定,当即一咬牙,“我给你一千两。”
咳咳!
云七夕被一口茶水呛得不轻,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一千两的大生意,意外收获啊!
好不容易缓过来,她看向她,“卫姑娘谈生意果然够爽快,但是,口说无凭呢。万一我照卫姑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