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祺格气地跺脚:“行了,太子哥哥,我够生气的了,你不哄我也就算了,你还在气我!你怎么也跟他们一伙,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?”
阿莫泰哄她道:“你这叫说的什么话?咱们两个是亲兄妹,你算计那么多也是为了我,我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?你一直跟他们硬碰硬,是讨不到便宜的,只会让他们越来越防着你。你若不能跟永康王妃和太子妃交好,我们如何尽快摸清大齐皇宫的布局?大事为重,现在可不是你使脾气的时候。”
阿祺格虽然很自以为是,不把旁人看在眼里,却不是个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。
她和阿莫泰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他说的这些话又都是事实,现在没有外人,她也不会死鸭子嘴硬,一边沉默,一个边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阿祺格很快冷静下来,眼里闪着阴冷的光:“太子哥哥说的不错,他们自认为在自己的地盘上,摆明了要给我个下马威,好拿捏住我。以后我进了宫,太子妃就可以骑在我头上,想怎样欺辱我就怎样欺辱我。他们却是想不到,我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亲而来!等到我们拿下了大齐皇宫,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,我一定要让那些欺负我看不起我的人全都付出代价!”
阿莫泰看她冷静下来了,才松了一口气,立刻道:“你说的不错,他们得意只是暂时的,你越是生气,才越中他们的下怀。让他们先得意吧,越是得意,后面他们就哭的越惨。”
尤其是楚微云,只要他想到她看着自己时鄙夷的眼神,就受不了,有种在他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的感觉。
楚微云不就是仗着有夜景煜的宠爱,才不把她放在眼里吗?
等到他把夜景煜收拾了,让那大齐的战神跪在自己面前,只要他折磨夜景煜,楚微云就一定会对他屈服,任他予与予求。
只要想想那个场面,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夜景煜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样子了,更想看的是楚微云在他身下求欢,婉转哀吟的样子。
阿祺格看一眼他那猥琐的神情,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男女之事,当然她是不会对阿莫泰有什么鄙夷不屑的,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。
她一向觉得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让人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
人有了权势地位财富,不就是要享受美色吗,要不然还有什么意思?
有些人喜欢吃,有些人喜欢玩,而她喜欢美色,喜欢那种水乳交融,欲仙欲死的感觉。
在这一点上,他们兄妹两个臭味相投。
此时显然不是做春梦的时候,阿祺格皱眉道:“你也看到了,他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,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?”
现在冷静下来之后,她还是挺后悔的,自己也太沉不住气了,争一时之气,跟楚微云和宁馨儿把关系闹得那么僵。
楚微云口口声声说她名不符实,显然不屑于跟自己继续来往,事情有点难办。
如果是普通人,无权无势,又没有财富,可以送上一些金银珠宝。
财帛动人心,只要她出得起价钱,就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那种诱惑。
可楚微云不是缺钱的人,相反,到了大齐之后,反而是她捉襟见肘,刚才还赔了一万两银子,更是让她囊中羞涩,拿什么去收买楚微云和宁馨儿?
她此行也带了一些珠宝首饰,玉器古玩,可那些都是她心爱之物,是她自己要穿戴把玩的,可舍不得送出去。
楚微云和宁馨儿那样的出身,普通的东西必然看不上,真正的好东西别说价格昂贵,她要是真能弄到稀罕玩意儿,当然是先供自己享受,为什么要便宜了别人?
阿莫泰早有应对,接着道:“这有什么难的,当然是假意跟她们交好,让她们放松警惕,对你推心置腹,你才能利用她们帮我们达到目的。尤其是太子妃,她快要跟太子举行大婚仪,之后就要住进东宫,最近她肯定要经常进宫,以熟悉宫中的礼仪规矩,以及东宫的事情。你只要能跟宁馨儿亲密无间,届时跟着她在皇宫内游玩,就不会引人怀疑。”
阿祺格虽然并不想对楚微云和宁馨儿曲意讨好,但事情是她自己办糟糕了,她应该想办法挽回,道:“那我试试吧。”
阿莫泰很有把握地道:“放心,她们方才只是因为被你羞辱了几句,心中气,才会在我们面前做出高高在上、目中无人的样子,女人嘛,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?”
“我们准备一些贵重的礼品,金银首饰什么的,只要是女人喜欢的东西,她们一定会动心。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她们拿了你的好处,肯定要跟你交好,到时你就见机行事。”
阿祺格才想说,自己刚才想过了,不管楚微云还是宁馨儿,都不是看到金银珠宝就走不动路的,送东西这一招怕是没用。
不过看到阿莫泰这么有把握,想着自己是不是把楚微云和宁馨儿想的太清高了,就先按照阿莫泰说的方法试试看。
行得通最好,行不通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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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玉娇这两天干劲十足,几乎跑遍了京城所有牙行,精挑细选了二十个手和胳膊长的好看的女奴。
她们手上皮肤一定要好,越细腻白皙,越能让她满意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