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要看到认真。 康武很照顾她,一路上都走得很慢,只是走了都快半个小时了,面前的路越来越荒,却还是没有到地方。 唐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生长的植物,眼中闪过一丝怀疑。 康武走的这一段路,土地并不是很好,就连一些野草的长势都不好,真会有人参吗? “快到了吗?”唐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。 “快了,就在那处。”康武指了指前面。 唐月看了一眼他指的地方,那里还有一点距离,凸起了一个石包,需要拐过去,才能看到那边的情况。 她停下了脚步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。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生长出人参。 因为是丁福介绍的人,唐月先入为主都很信任,如今,却不敢信了。 一般说来,能够生长百年人参的地方,周围植物肯定也长得很好,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样子。 “唐小姐,你怎么不走了?再走几步就到了。” 康武见她不走了,也停下了脚步。 唐月道:“我突然肚子疼,想休息一下。” “好,那你先休息一下吧,我们等会再走就行。”康武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温和。 唐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,她拿出手机要跟丁福打个电话,面前的阳光却突然被挡住了。 康武站在她的面前,神情变得复杂起来:“唐小姐,你还没有看到人参,就要和丁福打电话吗?” “嗯,我想问问他的意见。” 康武的脸色沉了一些,他突然伸手按住了唐月的手机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唐小姐,还是先看货吧,现在也说不明白的,你说,是吗?” 他看着唐月,用力地夺走了她的手机。 唐月的电话还没有拨通,已经被他掐断了。 她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,转头就跑,但她怀着孕,步伐沉重,又很少爬山,因此康武很快就追了上来。 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唐月的肩膀,脸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温和,背着夕阳的方向,他的眼中投下了一层暗黑的阴影,声音带着一些喑哑的喘息:“唐小姐,别跑了。” …… 阴暗的地下室里。 几个男人全身都是伤,他们缩在地上瑟瑟发抖,脸上鼻青脸肿的,早就看不出之前的模样。 他们全是黑门的关键性成员。 黑门虽然算不上海城最大的帮派,但也颇有名气,没想到封邪在短短时间里就将他们抓了起来,整个黑门也跟着覆灭了。 秦征的手上拿着一个烧红的烙印就要往他们的身上烙,还没开始,只要看了那块烙印就觉得疼。 “啊!” 烙印烙在了第一个男人身上,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剩下几个人浑身都在发抖。 他们其实不怕死,但他们怕被这么折磨。 封邪就是一个魔鬼。 落到他的手上,就算死亡也得不到安生。 第一个男人已经昏死了过去,其他人见此脸上都是绝望。 终于,一个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,他大声道:“我说,我全都说!” “封少,你放了我吧,你要问的事情,我都说。” “嗯?” 封邪坐在面前的椅子上,他漫不经心地跷着二郎腿,眼皮懒洋洋地掀了一下,手指在椅子上敲了几下。 男人像狗一样朝他爬了过去,殷勤急促地说道:“封少,我是黑门的高层,整个黑门的运行我都知道,你要问这些,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,但是关于关右的踪影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,就算他是帮主,他也不可能将他的行踪告诉我。” “黑门覆灭后,他一个人就逃跑了,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们,我们也没有办法联系到他。” 男人的眼中都是恐惧,双腿不断颤抖。 封邪面无表情,他招了招,就像是在唤一条狗:“过来。” 男人颤颤巍巍地移动身体,一直移到了封邪的脚边。 封邪掐住他的脖子,声音平静:“你想怎么死?” 男人快要呼吸不过来,眼白都要翻出来了,就在这时,封邪松开了手。 他躺在地上大声地喘气。 “封少,是把他的血放干,还是先把四肢剁下来做成人彘。” 秦征缓缓地说道,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斧头走了过来,眼神一片漆黑。 巨大的斧头就在男人的头顶,他吓得差点要晕过去了:“我真的知道啊,我要是知道,现在肯定就说了。 说完,他眼睛一翻,真在压力下晕倒了。 秦征看着封邪,问道:“封少,他现在晕倒了,怎么办?改天再审吗?” 这个男人不仅是黑门的高层,而且和关右的关系是最好的,他们一直住不到关右,这男人肯定是关键。 “用水把他泼醒。” “是。” 地牢里全都是折磨人的工具,他端来一盆冰水,里面还有冰渣子,淋在身上是透骨的冰。 男人醒了,他颤抖得更加厉害,牙齿都在打架: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 秦征不理会他,他拿过来一条绳子就把他绑了起来,然后倒着掉了起来。 “当然是放你的血。” 他用斧头划开了男人的额头:“你就在这里,等待着自己的血被慢慢流干,直到死亡。” 男人的眼中都是惊惧。 封邪总算站了起来,他把椅子往后一踢,走到男人身边,声音中听不出喜怒:“伤口开小了一些。” 那声音宛如从地狱里面传出来,让人浑身都冷了。 男人的眼中流下了泪水:“封少……” 封邪拿过斧头,声线阴沉:“我不喜欢折磨人,那就给你一个痛快,把你的脑袋割下来。” 他拧起男人的脑袋,果然的割了下去。 “啊!我说,关右躲在青阳区啊!” 男人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,他惨叫出声,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。 地面上散落了一地头发,原来封邪刚才只是割掉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