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顶好的,可惜啊……”
唐心柔心里一紧:“可惜什么?”
县令夫人一脸惋惜:“可惜这位谢秀才已经娶妻。”
“已经娶妻?”唐心柔没忍住拔高了声音:“可我瞧着,他和未婚的学子坐在一起。”
县令夫人说:“你只瞧见他与未婚学子坐在一起,却没发现他后面坐着的,都是已婚的学子,实则他不过是坐在中间而已。”
“他的夫人也来参加文会了,表演了琵琶的那位小娘子便是。”
唐心柔揪着手里的帕子,她在谢秀才第一次站起来与人探讨学问时,便被深深吸引,压根没太留意女眷们的表演。
更是没留意到,这些女眷里有一位是谢秀才的妻子。
县令夫人握住唐心柔的手:“谢秀才确实不错,不过他已经娶妻,只能算你们有缘无分。”
“心柔,除了谢秀才,你还觉得哪位学子看着顺眼?”
唐心柔垂眸,委屈摇头。
她将所有未婚的学子都看过一遍,没人比得上谢秀才,珠玉在前,让她如何看上其他人?
县令夫人安慰道:“无妨,若是县里的看不上,我们就去凌州府看看,你姑父在凌州府有些关系。”
唐心柔不说话,她心里还是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