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东西睡得如此香甜,只好任由她继续啃着。 翌日一早,阮星悠悠转醒,感觉到自己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,她“咻”地睁开双眼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郁寒夜的手,还一直咬着? 回过神,阮星见男人睡得深沉,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他,见他白皙的手上多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,周围通红一片,阮星心里顿时慌乱不安。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,怎么会把郁寒夜的手咬成这样?若是他醒来,发现自己的手被她咬成这样,生气了怎么办? 阮星正在愣神,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,“星儿醒了。” 阮星一个激灵猛的回神,她对郁寒夜讨好一笑,清澈乌黑的眼睛紧盯着郁寒夜的手,奶声奶气地跟他打招呼:“哥哥,早上好。” 郁寒夜薄唇微抿,被阮星咬过的那只手收回,垂眸,正好看到那两排小小的牙印。 阮星见郁寒夜俊眉紧皱,急忙扑上前抱着他的手,小嘴巴微微嘟起,顿了顿,吹了吹,道:“哥哥不疼,星儿给哥哥呼呼。” 郁寒夜感觉的温热的口气喷洒在手上,不深不见底的凤眸看了一眼还在卖力呼呼的阮星,眸光变得柔和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 他薄唇轻启,“无碍,孤不疼。” 阮星自责地道:“对不起哥哥,星儿昨晚好像做梦了,就不小心把你咬了。但星儿保证,星儿不是故意的,以后我一定会控制好我寄己。”因为紧张,字也咬不清楚。 郁寒夜揉了揉阮星的脑袋,道:“孤说了,不疼,星儿不必自责。” 话音落,郁寒夜起身为阮星穿好衣裳,带着她去用早膳。 阮星刚拿起汤匙,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星儿少吃点。” 阮星抬头,瞪大眼睛盯着郁寒夜,一脸无语,她才刚拿起汤匙,他就让她少吃点? 阮星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昨夜还咬了郁寒夜的事情,一脸不悦努了努嘴,道:“哥哥,星儿才刚刚开始吃呢。” 郁寒夜只是想着阮星前几日吃得太多,御医叮嘱过,让她少食多餐,所以才会开口提醒。 见小东西不高兴了,郁寒夜便抿唇不语,一直看着她用膳。 见阮星吃得差不多了,郁寒夜开口问:“孤教你的心法口诀,星儿可还记得?” 阮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,“哥哥教星儿的星儿都记得,可是星儿只会背不会用。” 郁寒夜道:“一会用晚膳,孤带你去云海一趟,教你修炼。” 阮星好奇地问:“为何要去云海修炼?在皇宫里面不可以吗?” 郁寒夜应道:“云海中有海怪,可以助你提升修为。” 海怪?阮星听了郁寒夜的话,眸光一亮,饭也不吃了,从椅子上滑下来,一脸兴奋地道:“太好了,星儿要跟哥哥一起去云海打海怪!” 此时,听政殿,郁皓晨慵懒地半倚在龙椅上,一只手撑着脑袋听奏,见崔公公低着头走来,郁皓晨瞬间来了精神,坐起身给崔公公使了个眼色。 崔公公上前,郁皓晨小声问:“朕让你去跟皇兄说的事,皇兄答应了没?” 崔公公怯怯地道:“回殿下,奴才去晚了一步。翠儿姑娘说,陛下他带着小公主出去了,陛下还交代说他们可能得过几日才回来。” 郁皓晨不悦道:“他们又出去!” 这一声响,吓得正在上奏的大臣一个直接跪地。 其他大臣也是大气不敢出。 崔公公小声道:“回殿下,他们已经出宫了。” 郁皓晨猛地起身,瞪了一眼众臣,便迈着大步离开。 崔公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示意大家快退朝吧。 麦冬正在教白芷绣花,就见郁皓晨气势汹汹地走来。 白芷急忙将手帕藏起来,麦冬一脸欣喜,娇羞地低下头,道:“奴婢参见殿下。” 郁皓晨扫了一眼麦冬,烦躁地提醒:“起来吧。” 说着,对白芷道:“白芷,你跟朕走。” 麦冬好奇地问:“殿下,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 郁皓晨:“朕去哪儿要跟你汇报?” 麦冬委屈的撅着嘴,低下头,揪着自己的衣摆,殿下今天怎么了嘛,竟然凶她了,殿下可是从来都没有跟她大声说过话的。 郁皓晨见麦冬如此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他对麦冬道: “朕有急事要做,麦冬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 说完,便示意白芷跟上,两人疾步离开,麦冬小声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 抬头看着两人的背影,心里泛酸。 每次殿下出门都是带着白芷,将她留在宫中,她也想跟殿下一起出去,好羡慕白芷。 出宫的路上,白芷问:“殿下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 郁皓晨止步,“对啊,咱们去哪儿啊!阿芷,你可知皇兄带着小星星出宫去哪儿了?” 白芷摇头:“奴婢不知。” 郁皓晨顿时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,片刻后,又往回走:“去问翠儿,她一定知道。” 郁寒夜大概是猜到郁皓晨会这样,所以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行踪。 郁皓晨问了一圈,都无人知晓,最后,只好回去自己的御书房批阅奏折。 郁寒夜来到云海,朗月命人备好轮船就停靠在云海边。 郁寒夜冷眸扫了一眼,大步走了过去。 见朗月几人跟在身后,郁寒夜提醒:“所有人都不必跟着,” 众人听令,只好在海边等待。 这是阮星第二次来云海了,与第一次来时的感觉完全不同。 小小的身子站在船舱,感受着微凉的海风,还有船身在水面上晃动,阮星抬头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男人:“哥哥,这船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?” 郁寒夜薄唇微抿,应道:“嗯。” 阮星好奇地问:“没有人开船,如何能掌握方向?” 郁寒夜道:“孤可以。” 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