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和郁寒夜相视一眼,两人上前,阮星嘴巴甜,叫了一声:“婆婆。” 只是那婆婆似乎并未听到,阮星又喊了一声。 婆婆脊背突然僵住,缓缓转身。 阮星你这双眼微微一笑,拉着郁寒夜上前。 提醒郁寒夜叫人。 郁寒夜不愿意,表情冷漠。阮星努了努嘴小声道:“你还想不想帮我找到最后一块元神碎片啦?” 郁寒夜无奈,清了清嗓子,低本冰冷的声音道:“婆婆。” 阮星掩嘴小声道:“你声音太小了,婆婆听不见。” 郁寒夜冷眼看向那婆婆,提高了声音:“婆婆。” 婆婆终于有了回应,满脸笑意:“哎!你们是?” 阮星想了想,道:“婆婆,不对,我们应该叫您师娘。是师父让我们钱前来探望您的。” “师父?你们的师父是?”婆婆眼眶含泪,喉咙哽咽。 阮星道:“师娘,师父是沧海国的前任国师,我和师兄是师父的关门弟子。这几年沧海国与龙心国之间战事不断,师父被皇上重用,一直抽不开身回来看您。怕您担心,所以命我和师兄过来……” 郁寒夜深邃的凤眸看着阮星,他还是头一次发现,这小丫头如此能编故事! 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。 阮星说完,怕婆婆不信,戳了戳郁寒夜手臂:“对吧,师兄?” 郁寒夜猛地回神,应道:“嗯。是,师妹说的对。” 婆婆伤心抽噎,“这么多年了,我就知道他不会忘了我,我就知道他还记得我。这个老头子。他怎么连一封信都不知道写给我!” 阮星见婆婆哭的伤心,搀扶着她走到院里桌前坐下,对她道:“师父每日都有写信给您的,应该是被人给扣下了。师娘,师父很快就会回来,这几日,我和师兄就在这里陪着您照顾您。” 婆婆抹了一把眼泪,微微点头,“只要他平安便好。” 阮星总算是哄好了婆婆,她让郁寒夜将院子里的花草重新修剪了一番,又将周围的小树都浇了水。 阮星去厨房做了几道野菜,正好郁寒夜捉了一只野兔回来,被阮星直接处理成了一盘红烧兔肉。 阮星搀扶着婆婆来到桌前,道:“师娘,师傅说了,他不在您身边的这些日子,您一定吃了不少苦,一定没有好好吃饭。所以命我回来后,多做些好吃的给您。您尝尝这菜和肉,可还合胃口?” 婆婆加了一点青菜送进口中,忍不住微微点头,“嗯,好吃。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。” 阮星:“师娘叫我星儿便好,他,您就叫他叶寒吧!” 婆婆会意,满脸喜悦的吃着阮星夹给她的菜。 多少年了,她一个人守在这里,等着她的丈夫归来,盼了这么多年,终于有点盼头了。 陪婆婆用完膳,阮星哄婆婆睡下。 夜空中,星星稀疏,郁寒夜和阮星坐在屋顶。 阮星盯着天上的星星,忍不住轻叹了口气。 “婆婆真是个可怜人,独守丈夫这么多年,却不知自己的丈夫很快就要死了。郁寒夜,我心里好难过。” 郁寒夜察觉到阮星伤心,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。 他安慰阮星:“星儿为了那个婆婆做了这么多,她今天看起来很开心了。” 阮星摇了摇头,“郁寒夜,你不懂。她心里一直都在期盼自己的丈夫归来,而不是我们……我们不过是让她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,那个希望就是她的丈夫有消息了,她的丈夫很快就会归来。可是,她不知道,自己永远都无法等到那一天了。” 郁寒夜紧紧的搂着阮星,“傻丫头,别难过,至少她现在是幸福的,满怀期待的。” 阮星吸了吸鼻子,应声,“嗯。” 她仰着头看着男人刀削般的下巴,问:“郁寒夜,你说,以后我们不会会……唔” 话还未说出口,男人薄唇便盖了下来。 亲的阮星呼吸困难,他才舍得松开。 冰冷低沉的声音对她道:“不准胡说八道,更不准想此事!孤不会离开你!” 阮星嘴角微微扬起,小声嘀咕:“我就是打个比方……” “那样也不行!不准想,更不准提!” 阮星笑道:“我知道了!以后再也不提了。” 这几日,每日与婆婆朝夕相处,阮星将婆婆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。 陪她聊天,为她做美味可口的饭菜,陪她散步。 午时,用完膳闲来无事,阮星在郁寒夜的乾坤袋找了一堆手势,还找了一套比较朴素的衣服出来。 她将婆婆打扮的像是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,还为她梳了少女的发髻,为她化了美美的妆。 婆婆看着镜中的自己,一脸羡慕,又难以置信。 “星儿,这真的是我吗?” 阮星脸上露出两个深深地小酒窝,“当然是师娘啦!师娘,我们去院里走走,一会儿让郁寒夜为你画一张美人图如何?” 屋顶上,郁寒夜听到阮星提出的馊主意,眉头微拧,这丫头,哪壶不开提哪壶,让孤给一个老人家画像!也就她能想得出来。 婆婆听了阮星的话,心中欢喜的紧,她开心的笑道:“好,一会让叶寒给我画,等你师父回来了,我拿给他看。” 阮星听到婆婆提起国师,脸上的小酒窝消失,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。 上天实在不公,让婆婆等了这么多年,却见不上自己的男人一面。 回过神,呆呆应了一声:“好,一会儿让师兄给师娘画。” 郁寒夜为婆婆画相,阮星站在他身旁看着,眼眶泪水打转。 郁寒夜隐忍着心中不适,认真作画,画了一半,犹豫了片刻,凭借着记忆,将国师也添了上去。 阮星看到画上的人时,一脸惊吓。她急忙将画拿到婆婆面前给她看。 婆婆看着那美艳动人的女子,看着女子身旁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