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要命了。
燕沉山双手叉腰而立,眉峰紧紧蹙起,随后长叹一声,像是骤然失去了所有力气,上前将苏融横抱起来。
“你明知道我看不得你受一点伤,偏偏还在我面前做这种危险的事。”
“你简直……哎!”
苏融纤细的双臂紧紧圈住燕沉山的脖颈,将自己的脸颊埋入男人脖颈处,鼻尖充斥着淡淡的皂荚清香,还有一种太阳般干燥温暖的气息,像是独属于燕沉山的,令苏融不自觉想要沉溺其中。
“你还凶我。”
苏融沉闷又委屈的声音从燕沉山脖颈处响起,淡淡湿润的鼻息像是绸缎一般摩挲着他的肌肤。
“好好好,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。”燕沉山抱着苏融来到那匹白马身边,一个用力将人托举上马,随后自己也翻身而上,滚烫雄健的男子身躯紧紧贴着苏融的后脊,如同世间最为坚实的墙。
燕沉山手执缰绳轻轻一抖,双腿一夹马肚,那白马便悠闲地往前走去。
苏融放松靠在燕沉山身前,听见男人向自己认错后那股子委屈劲反而更浓了,止不住地就想再折腾点什么。
燕沉山一边控马一边在暗中发笑,怀中人有什么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。
“别想再折腾我,否则咱们一个月都别想回去,我就天天在这山庄里折腾你。”
燕沉山大手捏着苏融的双颊,掌心托着他下巴,低头在那双柔软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苏融被他亲的面红耳赤,伸手要来推,却被男人坏心眼地攥住动弹不得,大手如同铁锁一般紧紧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