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未归家,儿子多年前随商队被山匪打劫而亡,那夫人本就体弱多病,受不住打击便去了。”李荣提及此事也没多避着人,只将声音压低了给苏融解释道。
“那会儿商会正暗地里闹得凶,白家一时间遭了重创,没能吞下商会,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,不得已卖给祝家许多铺面,后面几十年来都没能再拿回去,白景则也算是老来得子,多少就跋扈了些。”
苏融若有所思颔首,原来白景则与祝云霆还是因着家世恩怨闹得不愉快。
这般想来他倒是有些后悔赴宴了。
许是苏融神色太过明显,李荣与燕沉山都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,纷纷开口相询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苏老板可是有心事?”
苏融面上尴尬一闪而过,无奈叹了口气,“没什么,只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开。”
赴宴也解决不了白家与祝家的恩怨,除非祝云霆将那些铺面都吐出来,但祝云霆虽是个没心没肺的二世祖,可也没有好端端就变卖家产的道理。
李荣闻言笑笑不再问,又坐了一会儿等新人到后才与苏融告辞前去与旁人搭话。
李荣一走,燕沉山便倾身上来摸了摸苏融的面颊,“怎么了?刚才你没说实话。”
男人掌心粗糙且温暖,带着令人心安的触感,苏融像是幼兽一般眷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,轻声道:“我怀疑这又是冲我来的了。”
燕沉山不解,苏融便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待会儿等祝云霆到了咱们就走。”
燕沉山“唔”了一声,拍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