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台之上。
戏台上似乎正唱到重要处,场上戏角儿也多了不少,三三两两立在一处正互相咬着耳朵打量正中央的人。
戏台上那名唤“苏容儿”的小倌正紧紧痴缠着那贵胄子弟不放,百般情挑矫揉造作,更是在那小姐出场后故作退让,作出个痴情模样,趁人不注意演了个落水戏码,引那贵胄子弟去救,反而惹了小姐误会。
一场戏落幕,四周已有那看入了神的看客斥骂起来,尽在说这戏文荒唐,一个小倌竟也能登堂入室,还有偏激者直接断言这苏容儿定不得好下场,只等他凄惨落幕。
“苏公子,你觉得这戏文如何?”白景则适时开口,故意倾身朝苏融这边靠来。
苏融勉强挤出声音,分外干涩,“不过尔尔。”
白景则低声笑了,“苏公子是京城人士,自然见得世面要比我们多,想来什么好戏文没见过?只不过这一出戏也是来得巧,听说那戏文作者也是京城人,在那侯门府邸见了不少趣事,特意挑了一件当年轰动全京城的事儿来作文章。”
苏融深呼吸,袖中的手攥地死紧。
“也不知苏公子当年可曾听说过?”白景则眼底含笑,仿佛志在必得似的,声音仿若淬了毒的利刃,扎在苏融耳中。
苏融咬着唇冷眼看他,“不曾听闻,在下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周围看客尖锐话语犹在耳畔,苏融再难忍耐唰地一下站起身,不知是站地太急了还是其他原因,他本就单薄的身形竟似那风中枯叶般摇摇欲坠,带着决然的愤怒转身就走。
白景则望着苏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