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待杜明庭,那该是多大的官啊!
杜明庭见她面色惨白,身躯岣嵝得几乎要点地,便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怕,又将她引到床边,穆婆子这才见床榻上趴着个人,不是别的,正是消失了一整天的虞珵美。
她的心再次被提起,“啊啊啊”地打着手语询问,杜明庭摆摆手,吩咐人去取来一套银针,塞进穆婆子手中,示意人上前。
在杜明庭很小的时候曾发过一场高烧,杜夫人为他寻遍雁归名医不得治。
眼看杜明庭烧得开始说起胡话,穆伯推荐不如让自家老婆子来看看。
穆婆子早年为了治好自己的聋哑曾跟随一个老道士学习过施针,只是一介乡野村妇实在不足为信,杜夫人也是无计可施才同意让她来。
谁料居然真有奇效,当天夜里杜明庭便不再烧,三天后已然活蹦乱跳。
“从傍晚开始就一直发烧,”杜明庭简单打了几个手语,“给他试试。”
穆婆子不敢耽搁,当即伸手摸了摸虞珵美的额头,掌下火热一片,又探了探他脖侧,忽然一把将被子掀开,眼下场景令她顿时惊出浑身冷汗。
只见厚厚的棉被下,虞珵美全身赤裸地趴在床铺上,自腰以下青紫一片,有的地方已然溃烂出水,更可怕的是他的右肩直至手肘处有一道极其严重的咬伤,皮肉外翻狰狞恐怖,虽说已被上了层金疮药,仍可隐隐嗅到一股血肉腐烂的味道。
穆婆子惊慌地看向杜明庭,两只手掌在胸前飞快比划,“他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,怎么弄成这幅模样?”
眼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