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!”郑元甫翻身上马,向他骂道:“你脑子被驴踢了?北边若是守不住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!”说罢调转马头朝山下疾驰而去。
凌晨时分,大殷宫中灯火通明。
二皇子殷绅同范德尚及六部尚书跪在庆延帝的寝殿外。
约半个时辰后,薛富贵推门走出,将一本批好奏折交给跪在门外的众人。
殷绅看后将奏本向地上重重一甩,范德尚连忙上前捡起,一眼过后眉头也皱了起来,向薛富贵道:“劳烦公公再帮忙进去问问,我等就算了,可殿下这都跪了一整夜,陛下哪怕是见一眼也好。”
薛富贵摇摇头,无奈道:“陛下说过今夜不会见任何人,他已经喝过药歇下啦!”
大家听罢面面相觑,殷绅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掉头就要走人,被范德尚眼疾手快拽住,凑到他眼下道:“陛下说不定只是在考验殿下,此时可万万不能走!”
殷绅咬牙道:“他连我的折子都不看,就是铁了心没将我放在眼里!老三老五都领兵走了,唯独我和一个软骨头的老六尚留在宫中,这是什么意思老师还不明白么!”
说罢一甩袖子转身向外走去,范德尚紧追其上,仍旧苦口婆心的劝,“这才是陛下的意思,不让你去是为了保你平安,说不定明日一早立储的诏书”
几个尚书见二人离去,也跟着起身道别,薛富贵站在寝殿外目送他们离去。
三日前庆延帝突发急症,浑身虚弱无力,太医院翻遍典籍也没找到纾解之法,及至眼下,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。
年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