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王五春心一荡,迫不及待咬上虞珵美的右耳垂,边吮边欲为他解开绳索,“将军对你还不好,你可真是匹白眼狼!”
虞珵美绿眸一闪,抬起松开的右手放在了他左胸的位置,低声怨道:“我就是匹白眼狼,你可还愿将真心予我?”
王五是个粗人,压根就没什么同人谈情说爱的耐性,啄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,敷衍着点头,“给你给你,要什么都给你。”
话音落地的下一秒,他整个人倏然一僵,错愕般垂头望去,且见自己左胸口赫然炸开朵红色的血花。王五稍稍一顿,这才不可思议抬起头,入目处是一片灿烂的金色,少年的笑脸让他好似在做梦,可手中那血淋淋的人心却是真实的。
“你”
王五望着他,眼前的金色逐渐被一层黑影笼罩,身体被少年轻轻一推,沙沙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天边而来,“我这人被骗怕了,不亲眼看看这颗心如何知道是真是假?好哥哥,你可不能怪我呀。”
营中留守的官兵不多,虞珵美走出柴房,有些厌恶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向了一旁的狗盆中,两条恶犬闻腥而来,不消片刻便啃食一空。
他将手上的血往雪白的袍子上蹭了蹭,又弯腰自靴中抽出短刃,步履轻盈地向山坡下留守的士兵走去。
晌午时分,殷峙鼻青脸肿的坐在囚车中,望向天空中盘旋的两只灰鹰出神。
没一会儿,殷绅也被两名锡林士兵架着,关到了对面的囚车内。
兄弟二人见面,殷绅满身怒气,指着弟弟的鼻子开骂,先是骂他不长脑子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