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倒是委屈左大人了。”
为防白夫人再说出不合适的话,左明非适时打断她,笑道:“未曾有的事,不过是举手之劳,想来喻兄是累了。”
“哦~你们在车上做什么了?缘何就累成这样了?”白夫人笑吟吟地问。
左明非:“……”这样?哪样?为何越听越不对劲?
喻勉兴致索然地望着楼下热闹的场景,随意道:“那你不妨猜猜。”
这可不兴猜,白夫人懂得见好就收,她一本正经道:“舟车劳顿,身体定是乏的。”
喻勉将目光从楼下收回,像是看傻子一般地看着白晚月,“如今石介处处躲着你,你这般大张旗鼓,是生怕他不知道你在这里。”喻勉淡淡道:“怎么?他还会望声送上门来?”
“说不定呢,男人啊都是贱,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可是诚实得很。”白夫人推开雅间的门,回身笑望着喻左二人,目光还意味深长地落在二人交叠的手臂上。
左明非自然听得懂白夫人话中的调侃,却并未解释什么,仍旧托着喻勉的手臂。
喻勉的大拇指不经意地蹭过左明非的腕骨,像是在把玩腰间的玉佩,他懒得理会白夫人话中的深意:“他最好是。”
指尖触感流畅莹润,左明非的腕骨生得真是漂亮。
白夫人意味深长道:“即便要守株待兔,也得清楚兔子在哪儿不是?”
喻勉了然,抬眼问:“你知道石介的行踪了?”
“他现在就在京口,不过藏哪儿还不确定。”
“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。”喻勉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