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便以死谢罪。”
“……”
洛白溪是喻勉用心教养过的孩子,这孩子和白鸣岐像得很,连这点莫名其妙的固执也像得很。
左明非低声一笑,他闭上眼睛,轻声道:“看来清明状不止是曹骊的污点啊。”
还是皇帝的。
若非皇帝授意,谁敢签名清明状呢?
当年纵容裴永残害白家,去年授意喻勉为白家翻案的,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罢了。
喻勉早就有过这样的猜测,所以他并不怎么惊讶,只是觉得愤懑,到头来…竟是还是要等上几年吗?那要等多久?等老皇帝死了?
呵。
“哐当”声响起,液体喷洒的闷响声落到耳畔,喻勉下意识回神,看到左明非吐出一口黑血,身形不稳地要跌落在地,喻勉心中动乱起来,他忙伸手揽住左明非的腰背,两人一起跌坐在地,喻勉将左明非揽进怀里。
“左三。”喻勉沉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左明非虚虚地望着喻勉垂在身侧的手,上面满是伤痕,他有气无力地伸手,落在了喻勉的手背上,“喻兄,其实方才…我想起来了。”他气若游丝地笑道:“…我想起你了。”
喻勉满心满眼都是左明非的伤势,他无暇顾及左明非颠三倒四的言论,只是伸手搭在喻勉的手腕上,“别再费力气了…”
左明非反手扣住喻勉的另一只手,他眷恋地握紧喻勉的手,“喻兄…”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,左明非想说的很多,他想对喻勉说,总是跟你作对,你别计较…
他还想说,待我去后,你多念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