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勉不以为意道:“随口说说的事,你也信?脑子被狗吃了?”
“你!”喻季灵瞪了喻勉一眼,然后疑惑地问:“那你为何要骗叔父左三是你的心上人?”
“叔父刀子嘴豆腐心,他嘴上说着不帮忙,其实最爱操心,将左三说得重要些,叔父也更能放在心上。”
“老奸巨猾,连叔父你也算计。”
喻勉几不可见地一挑眉梢,对喻季灵的评价不置可否,这嘴上的便宜,喻勉偶尔也是能让让弟弟的。
院门外,左明非看到喻勉安然无恙后,慌不迭地走上前,他双手抓着喻勉的手腕,担忧道:“哥哥,你没事吧?”
喻勉看到他稍显诧异:“你没去歇息?”说着,他询问般看向左明非身后的小厮。
小厮汗颜:“喻勉先生,这位公子执意守在这里等你出来,小人怎么劝也劝不住。”
左明非眼睛里满是担忧,“我听人说,戒律堂是受罚的地方,你受罚了吗?”
听到这里,小厮看起来更加局促了,喻勉瞥了他一眼,“多嘴。”
“小人知错了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喻勉随意道,他顺手握住左明非的手,回答:“我没事。”
左明非半信半疑地问:“真的没事?”
喻勉缓缓扬起唇角,他摊开长臂,含笑问:“要不你亲自检查一番?”
看喻勉这样子,左明非稍稍松了口气。
喻季灵简直没眼看,他无语道:“喂,有事的是我好不好?我跪了那么久,膝盖都跪疼了。”
“季灵。”左明非这时候才看到喻季灵,他关心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