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。”
“若贫道所猜不错,之前左公子可曾强行催动内力?”
左明非面露茫然,他不记得。
喻勉面色微沉,他想起在楞华古寺的时候,于是替左明非回答:“是。”
冲虚道长叹息着摇头:“那便是了,左公子经脉损伤严重,说到底,白鸾尾也是味剧毒,你们所谓的法子,不过是以毒攻毒,可如今左公子身体孱弱,经脉已然不堪重负,若强行服用白鸾尾,轻则毒解但经脉俱废,重则…身亡。”
喻勉皱眉:“可我十年前也用了白鸾尾,为何会无事?”
“你当初虽是手足俱废,但经脉并无损伤,而且此前鬼医让你修习了扶苏谷的枯木逢春,是以才能峰回路转。”冲虚道长的目光落在左明非身上,询问:“生机渺茫,你还想搏一下吗?”
生机渺茫?
仿佛被泼天的冷水从头顶浇灌到脚底,彻骨的寒意在喻勉心底升起,喻勉嗓子微干,他不由得冷笑出声:“渺茫?”
左明非微怔过后迅速恢复镇定,他从容地笑了下,掷地有声道:“当然。”
他继续说:“我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,也有放不下的人和必须要做的事…说到底,我看不开生死,若能有活命的机会,我自当要搏上一搏。”
“可白鸾尾所生之地险象环生,你如何进去?”冲虚道长问。
喻勉本就烦心,此刻便直接打断冲虚道长,问:“为何要他进去?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叫他过来做什么?”冲虚道长望向喻勉:“所谓死生有命,看的便是个人造化。”
喻勉冷冷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