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明非回应:“是,他痴人说梦。”
“……”季秉容又无语地看了眼左明非,左明非始终好脾气地望着她,季秉容语气古怪道:“据我所知,你不是姚松的朋友吗?”
左明非:“是。”
季秉容:“那你为何不帮他说话?”
左明非和颜悦色道:“在下帮理不帮亲。”
季秉容:“……”顿了顿,她目光凝重地落到那封信上,叹气道:“左大人,劳烦你为本宫带句话,你告诉姚松…就说…就说本宫很感激他,可是本宫现在不是一个人。”说着,她再次轻柔地抚摸过自己腹部。
左明非明白姚松的心思,年少时的一见钟情最为难忘,季秉容对姚松来说无疑是这种存在,他替自己的好友说道:“殿下应当知道,观人不会在意那么多。”
“可是本宫在意。”季秉容微微闭了闭眼睛,她道:“风餐露宿与锦衣玉食,本宫还是知道如何选的,即便本宫不为自己打算,也得为腹中的孩子打算。”
左明非微愣:“……”
季秉容平静地将信纸撕成两半,“如同当姚松不愿留在深宫一样,本宫也不愿离开皇宫,我们都做过选择了,算作两清。”她随手将信纸丢掉,从容不迫道:“还请左大人不要忘了我们的交易。”
左明非道:“殿下放心。”
季秉容慵懒地挥了下手,“本宫想静静,左大人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左明非心里琢磨着如何对姚松交代,忽略了身后逐渐逼近的人影,等到他反应过来时,早就为时已晚,他的后背不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