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屈冶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席宁赶紧补救:“不跑不跑,你可别瞎说,我这辈子非秦铮不结婚的。”
这话在以前席宁打死也说不出来,尤其现场还那么多人。但是逃跑这个对于他俩来说是禁忌话题,一旦让秦铮上了头,今天他得哭着出去。
“呦呦呦,好一个非君不嫁,你这是一眼就认定我们铮哥了,眼光够毒辣。”屈冶上台与唐越新一唱一和,“请认真说说你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。”
“你们有完没完?”秦铮不耐烦,这期间不知道推了多少各种渠道找来的采访,怎么今天这些人跟娱记一样。
“说说呗,我们好奇,特别好奇。”唐越新凑过去,“你不能拒绝我们。”
“为什么,你长俩脑袋?”
“因为我们都爱你。”屈冶比了个心给秦铮。
秦铮抓起桌子上的杯子蛋糕朝屈冶扔了过去:“别恶心人,不能正常说话我就送你重新做人。”
屈冶轻松躲过,继续蹦跶,还冲着秦铮抛媚眼。
秦铮终于忍无可忍,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要上台去收拾人,屈冶哀嚎着往出跑,周围人赶紧拦着。
气氛已经不是热烈,而是混乱了。
“冷静冷静,大家都是兄弟。”关键时刻唐越新出来打圆场,“铮哥,其实我们是好奇,毕竟你是我们这群人里第一个结婚的。我一直在想,早婚是不是你家的传统啊,小意更早,二十二就结婚了。”
突然被点名的南雪意摇头:“也不是啊,大哥和大姐都三十多了,连对象都没有呢。”
“新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