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,应该也是这般无忧无虑的少爷生活。
他真想回到那个时候,看看他锦衣玉食的小少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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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内。
风澈瘫在王府的床上,衣衫不整,没个正行,手里正拿着一本王府藏书看得津津有味。
五皇子走了过去,坐到他床边,一手抢走那本书,放到了一旁。
“诶诶,我还没看完呢。”风澈顿时撑起身子,伸手要去抢回书,可却被五皇子一把握住了手腕,压回了床里。
“这书,难不成比我还好看?”五皇子笑得眯起了眼睛,像是一只正在捕猎的狐狸。
“哈哈……怎么会呢。殿下你英俊潇洒无人能敌。”风澈顿时卖乖,老实地想要收回手,却被五皇子紧紧捏住,毫无挣扎的空间。
五皇子笑着俯下身,吻在他眼角的魔纹之上。
“我知道你觉得无聊。可如今外面太乱,你这两天就呆在王府上,老实一点。”
“当然当然,我当然老实。”
风澈苦笑了两声,躺平任亲。
什么老实不老实的,他都在王府这张床上躺了三天了!
倒也不是他不想出门,一是屋外的守卫是五皇子特意派来监视他的,二是他腰疼得连床都下不去,更别说走出门了!
他是万万没想到,五殿下居然还喜欢这种小黑屋情节,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豪夺强娶了!
风澈心里怒骂着的时候,五皇子再次亲了过来,把他弄得浑身痒痒,止不住地想挣扎。
“停!停一下!”
“嗯?怎么了?”五皇子停下了动作,不解地看他。
“我们是不是应该说点重要的事情!比如皇上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“你想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吗?”五皇子眯了眯眼,表情危险。
“我没那个意思……呜啊……!你小子……!”
风澈这辈子耍的滑头,恐怕都在五皇子身上得了报应。
老狐狸竟然还打不过一只小狐狸,还输得遍体鳞伤,满身都是痕迹,实在荒谬。
等小狐狸吃饱喝足之时,太阳都已经下山了,就连门外的守卫都换了一批人。
小狐狸皇子把风澈圈在怀里,满足地蹭他的脖颈,那张俊美的脸摆在面前,实在是让风澈难以发起火来。
“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。”风澈拍了拍五皇子圈在自己身上的手,无奈说道。
“太医依旧认为父皇是中热而病,但无论是施针还是服药皆不见效果。昨夜父皇发了烧,让太医更确信这是中热的症状了。”五皇子抱紧了风澈,缓缓道来:“婷妃最近也安静了许多,想来,她的目的也并非得到父皇恩宠罢了。”
“二皇子呢?”
“二皇兄并无动作,但却十分反常,一改往日脾气,竟还与太医聊起天来。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风澈摸了摸下巴,思考半晌,嘟囔道:“怪了,难道不应该趁机逼宫,或是威胁皇上立太子吗?”
“二皇兄没有兵权,何谈逼宫呢?”
“兵权……”
风澈忽地想起,太子死后,皇上不仅没有立新太子,就连原本在太子手上的兵权,也没有交给其他皇子。若说皇上忌惮二皇子的野心、在意五皇子的身世,倒也合乎情理。
可太子已经去世这么久,却迟迟没有选人的意思,那老家伙到底是在等些什么?
五皇子见他陷入沉思,也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,便开口道:“父皇总说此事不急,若是有人提起此事,他便会大发雷霆,说提起这事的人是盼着他死。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长寿,还想多握几年权利。”
风澈心中冷笑。握久了权利而迷失自我的人,都是这副模样。他们总觉得自己能够稳操胜算,不愿交付给其他人。
“他不急,自然有人急。”风澈轻哼了一声,“二皇子早晚会坐不住的。”
“那我也会将那个位置夺来。”
“真有自信啊。你若是失败,又要如何?”
“那我也可以与你浪迹江湖,就看魔教缺不缺我这个教主夫人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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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内乱作一团,柳渡城倒是依旧岁月静好。
炎热的天气让人不愿出门,纷纷躲在家里享受着一片阴凉和闲适,舒服得很。
但也有因为酷暑而痛苦的人,比如地里劳作的农户、晌午摆摊的摊主、巡逻值班的守卫,还有险些被踹下床的尉迟枫。
尉迟枫坐在床边,看着缩在床里已经睡着了的封庭柳,心里委屈得不得了。
自从天气热了起来,封庭柳就不许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自己,必须划清距离,就连贴在一起也不允许。
尉迟枫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人的背影,克制着心里的冲动,翻来覆去度过了多少个失眠夜。
今晚也是同样。
尉迟枫幽幽地叹了口气,再次躺下,盯着封庭柳的后脑勺看了许久。
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抱封庭柳的时候,意外突生。
“呃!”
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忽地穿过他的脑袋,随之而来的,是如同巨石碾压而过的难以忍受的疼痛,还有耳边隆隆的嗡鸣声。
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