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步,其实无非是一个脸皮厚,会甜言蜜语,另一个是带着后世的经验,有一个的能力。
现,她恰好道他的种种作为,正好给他一一化解了。
这时候,她走过去宴会厅,宴会厅里的客人都已经走了,服务员正收拾残局,劳动模范们虽然都是优秀人才,但是大部分都是赚死工资的,他们工资水平未必很高,相对说这些人自然比较节俭,所以这里吃饭,剩菜剩饭一般都会设法打包。
过有些桌上,竟然留下一些零散点心,白菜豆腐,甚至有肉丸子什么的。
王招娣收拾的时候,把能吃的都悄悄收起,这样她们可以带回去吃。
她看到孟砚青过,笑着说:“砚青,看我给你留的,这个可是好东西!”
说着,她献宝地拿出一个油纸包。
孟砚青看过去,是一块完整的麻茸包,这是谭家菜的点心。
这次首都饭店为了这场宴席,自然是摆开了阵势,后厨谭家菜系很是贡献了几道菜和点心,麻茸包就是其之一。
按说这种点心宴席上很受欢迎,就算吃完,那些宾客很大可能会打包带走,结果竟然剩下这么一个,且是完整的,没被吃过的。
王招娣笑道:“这桌上有个吃这个,多出了,其它人都没好意思吃他这个,后打包时候,可能这个放一旁盘子里盖住了,他们急匆匆的,没看到,就剩下了!”
她很是得意地道:“我可是一直盯着的,这个没人碰过,绝对干干净净的,我道你爱干净,这个正好给你吃!”
孟砚青看她这样,笑了:“我自己吃没意思,咱们一人一半吧,都尝尝。”
王招娣:“我已经吃过——”
孟砚青由分手,掰开,分给她一半。
王招娣便笑:“好,那我尝尝。”
这麻茸包里面包的是熟麻屑和花生油调成的馅料,吃起自然喷香,虽然个头大,每个人只能吃那么两口,但皮白软,里面馅料甜香,几乎入口即化,吃得实是满足。
这时候,胡金凤几个都陆续收拾好了,她们都各自挑了一些吃的,打算留着回去吃的,大家伙凑一起,你尝尝这个,我尝尝那个,倒是吃得香。
孟砚青以前确实有些洁癖,所以有些带汤汁的她太想吃,过看到点心或者花生干果,是很喜欢吃的,且和大家一起吃,这么捡着吃剩下的,竟然觉得有滋有味,比以前放开吃要好吃。
她又剥开一个栗子吃,那栗子软糯甜香,吃得她腮帮子都鼓鼓的,正吃着,突然间,就感觉一道目光正看着自己。
她疑惑地抬头,却看到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戴着金边眼镜,穿西装打领结,笔挺颀,儒雅沉稳。
过此时却微拧着眉,就那么用震惊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。
这是叶鸣弦。
昔孟砚青的好友,世交之子,是孟砚青曾经的追求者。
叶鸣弦穿西装,西装上佩戴了一个红色小牌子,这明显是劳动模范,所以他是今天的客人。
只过今天客人众多,彼此没发现对方。
他可能因为什么事回一趟,结果看到了自己。
她对方震惊的打量,神态自若地冲对方颔首,之后才道:“这位同志,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?”
她一出口,那叶鸣弦神情泛起激动:“砚青,是你,砚青——”
孟砚青听闻,走过去,有些惊讶地道:“同志你怎么道我的名字?”
叶鸣弦盯着孟砚青:“十年了,你一点没变,你是原的样子,砚青,你怎么了,记得我了?”
他突然上前,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陆家当时对宣布,说你死了,给你办了葬礼,你没死,你根本没死,这些年你哪儿,你怎么会这?”
他望向那群服务员,看到那边几个服务员正围着一些剩菜剩饭吃,他的视线再次落孟砚青手上,突然想起她刚才吃下的栗子。
她和这群服务员一起吃剩下的!
他拧眉,盯着她,用异样的声音道:“你怎么会这里?砚青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孟砚青可想让他继续说下去,当即道:“同志,你可能有些误会,我们出去说。”
王招娣她们正惊讶担心地看过,孟砚青安抚她们道:“没什么,你们继续,我出去下就。”
她带着叶鸣弦出去宴会厅,走到一旁偏僻处,这才道:“同志,你可能认错了,我确实叫砚青,但我认识你。”
叶鸣弦以异样的目光看着孟砚青:“你说什么?你,你是砚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