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种,提起谢阅,提起胡爱华,也提起明天后天的打算。
“最近先把红莲商厦的黄金买卖做起来,要趁热打铁,还得找一位律师,好好帮我把关和鸿运的珠宝合作,这两件事走上正轨的话,我也没什么心事了,就安心在学校教学。”
她这么和他细细盘算,现事情也不少。
不过好在她也不急,在心态上就很宽松从容,反正可慢慢来,万一做不成,她也不会有压力。
陆绪章听了,帮她理了下如今的重点,也提起律师的事他可帮找,帮她把关和鸿运的合同。
他低声道:“鸿运那边的事,你不操心,头都可给你办妥,就是红莲的黄金销售许可证,这我也不好插手,得你自己把这一摊子给立起来。”
孟砚青:“嗯,我知道,我也研究了如今的政策,估计鸿运那边的黄金一时半会进不来,所哪怕拿到销售许可证,要想进货,估计还是得拿国内的黄金。”
只是如果这样的话,拿货也是一问题,如果有必要的话,她估计还得跑一趟深圳了。
陆绪章:“拿到黄金销售许可证,一切手续合理合法,肯定会有黄金首饰的进货指标,不过我也打听了,可能货比较紧俏,头还是得等。”
孟砚青:“实在不行,我就走一趟深圳。”
陆绪章:“看情况吧,我也帮你留意。”
这么说了半晌后,两人把当前的要紧事都聊了一番,陆绪章才道:“司机估计快到了,你过来吧?”
孟砚青越疑惑:“你不来接我?”
陆绪章笑道:“我一时走不开,司机过去接你。”
他这么说时,低沉的声音中有一种难言的温柔。
孟砚青心里便涌异样的情绪来,脸上也不自觉泛起红晕,她轻笑说:“一点诚意都没有!”
有些嗔怪的意思,但声音很软,软得能滴水来。
陆绪章:“听话,司机到了你就上车,他会把你送过来。”
孟砚青便没脾气了:“嗯,好吧。”
陆绪章:“面好像有车子声了?”
孟砚青:“好像是。”
陆绪章:“那你挂了电话,上车,乖乖的。”
孟砚青: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后,孟砚青看窗,秋日的阳光犹如金沙一般洒下来,小院中光影斑驳,风吹时,树叶婆娑作响。
胡同里小孩子追逐顽戏的声音中,有汽车的喇叭声,可听到那汽车听到了自家院门。
她站在窗前,长风拂过脸庞,沁凉入心,她竟隐隐感到一阵舒畅。
被他这么撩拨的,心里经升腾起一股浓稠而炽烈的情绪,烧得厉害,很是难耐。
她这么静默了片刻后,终于想起来,给自己快速洗漱,并化了淡妆,换上了裙子。
这时候,司机敲响了她的门。
她忙去,开门,司机客气地寒暄,她便上了车。
她并没有问这车子要带她去哪里。
陆绪章说要送给她一份礼物,她觉得他肯定是要给自己一份惊喜,至于是什么,她不想猜,她只想舒舒服服地享受,享受这男人对自己的心,享受这男人无微不至的照料。
相信他,把自己交给他,任凭他把这段感情渲染得五彩斑斓,一如这窗如诗的秋。
最后终于,车子停在了一处园林前,孟砚青记得自己来过这里,是一处很美的院落,不过一般不让人随便进入。
进了院后,那司机恭敬地道:“孟小姐,陆先生说,他在里面等你。”
他自就不进去了。
面对人,孟砚青脸上竟有些烫,她微颔首:“好,我过去找他。”
一时告别了那司机,她往前走。
园林中树木葱笼茂盛,色浓似染,郁葱树丛间露的琉璃瓦屋顶,在阳光下反射碎金般的光。
她便想起小时候,很小的时候,也许是四五岁时,她过生日,父亲和哥哥为她准备了礼物,她激动地抱礼物,郑重地打算拆开来。
实最美的不是看到礼物,而是那种期待和忐忑,及内心小小的猜测,到底是什么礼物?
这时候,有钢琴声缓缓流淌而,和那淙淙泉水声融合在一起,别有意趣。
这竟是月光奏鸣曲。
孟砚青穿过那怪石嶙峋的小路,拾阶而上,走过那斑驳的红色宫墙,穿过月牙门,便踏入了那画廊中。
阳光自落地窗的纱帘透进来,稀疏的光线把这画廊大厅映成了一片灿烂的金黄色。
而就在靠窗处,西装规制的男人坐在钢琴前,熟悉而动人的旋律便自他指尖流淌而。
硬挺的衬衫领子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