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问那宁师傅:“宁师傅,请问所有的人都检查过了吗?”
宁师傅点头:“确实都检查过了。”
孟砚青提醒道:“意思是说,首饰厂所有可能接触到精黄金材料的人,都检查过了吗?”
她这么强调,宁师傅一愣,之后意识到什么,他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赵组长。
来赵组长是可能接触到黄金的,但是他会在下班前进行物料检查,他在检查别人的过程中,他自己也会接触到。
宋主任听到这个,也明了:“还没检查赵组长吧?”
宁师傅眼睛亮了,他盯着赵组长,分析道:“们第一次出事的时候,黄金实物称重和账相差三克,接近误差上限,其实还在允许误差范围内,但是们当时还是做了进一步检查工作,再这之后,们才接二连三丢金。”
他这么一说,宋主任突然意识到了。
也就是说,第一次盘点误差其实是正常的,但是他们谨慎起见进行了检查,结果第二次第三次频繁丢,越丢越检查,最后问题越来越大。
有没有可能,根是引狼入室,其实做手脚的根就是检查的人?
他皱着眉头,盯着赵组长。
赵组长显然没想到,自己突然为那个被怀疑的象。
这种怀疑是如此直,宁师傅竟然直接怀疑到自己头上,宋主任虽然没说话,但是那眼神,那表情,分明是衡量自己就是偷金贼的可能。
他瞬间激动起来;“怎么可能是?宁师傅,得罪了吗,这么针?”
他说着说着气急败坏起来,指着孟砚青道:“还有,什么意思,到底是什么人,又是以什么身份和这样说话,在这里挑拨离间,到底是什么居心?”
他这么指着孟砚青,旁边的陆亭笈自然看下去了,他一步上前,护住孟砚青,之后好笑望着赵组长:“能有什么居心,就是帮们找偷金贼吗?既然是,那这么激动做什么?检查前人人平等,谁也逃过,就接受检查吧。”
赵组长愤怒至极:“是哪里来的小子,嘴上毛都没长齐,也敢来这里说话?”
说着他宋主任道:“宋主任,他们到底是什么人,就这么直接让他们进来?他们是是破坏们的生产建设?们黄金首饰厂,是随便什么人能进来的吗?”
他这么说,简直是把矛头指向了宋主任。
宋主任也是没想到,他今天带孟砚青进来,确实是病急乱投医了,赵组长如果非揪着他说,他也会被牵连。
宋主任无奈,只好孟砚青道:“孟砚青,赵组长这话说得也有道理,回避下?”
谁知道他刚说完这个,就听外一个声音道:“清清的身份,们就是来帮忙的,为什么回避?”
宋主任也是狐疑,这位保镖这么嚣张?
赵组长嘲讽:“看看吧,这都什么人呢!”
孟砚青却道:“宋主任,解释过,们是国有百货大楼来拿货的,们有黄金配额,来应该拿到货,现在拿到,们只能问问怎么回事,所以才参到这件事来,毕竟们的事情解决,们拿到货。”
她三言两语把自己身份的合理解决了,之后才道:“至于说到身份,赵组长,劝还是礼貌点,比如外站着的这位,如果论资排辈,咱们在场还没有几个人敢在他前说大话,至于,更能。”
赵组长听闻,嘲讽一笑:“吹牛谁会!”
陆亭笈便笑了:“外的这位,得喊一声爷爷,陈爷爷今年四十五岁了,二十七年前他只有十八岁,十八岁的时候他在做安保工作,知道他在哪里做安保工作吗?”
旁边宋主任听这话,突然明了。
毕竟这孟砚青是首都饭店来的。
然赵组长显然懂:“安保工作怎么了,还做了十几年安保工作呢!”
陆亭笈笑道:“二十七年前的十月一,陈爷爷在首都饭店做安保工作。”
他这么说,大家微怔了下,之后算了算,于是一个个都明了。
二十七年前,首都饭店,是国庆十年大典。
能在那个时候做安保工作的,那自然是有足够资历的人……
赵组长狐疑看着陆亭笈,他这个时候才看出,陆亭笈年轻,年轻到完全没年。
但是这人小小年纪,却自有一股锋芒之气,这是普通人家随便能养出来的。
联想到他们都是北京来的,又让一个在国庆大典上做过安保工作的人当他们的保镖,这来头可能小……
赵组长突然意识到,他可能惹了该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