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大家便出发过去找宋老板,宋老板差不多准备好了,他笑招呼声,便让大家上车。
宋老板自己有一个伙计,是他侄子,孟砚青一行五个人,这就是七个人,小货车并不大,还装载了一些杂物,大家坐在上面便有些挤。
这边路并不好走,一路颠簸得厉害,宋老板大声给大家说那边赌石场情况。
陆亭笈好奇起宋老板那位赌石大能人王云龙,宋老板侄子一听,却是道:“他啊,以前我还认识他呢,他祖上是玉器厂,就是吃这口饭。”
宋老板连连点头:“对,他这两年在赌石场赚了不少钱,可是发了大财。”
陆亭笈便详细起来,那侄子是热心肠,给陆亭笈介绍赌石场,介绍规则,说得特别清楚。
孟砚青对儿子种种表现,是无奈,觉儿子有点走火入魔了。
她没法,坐在那里看窗外,窗外都是茂密竹林树木,其间偶尔能看竹楼,茅棚以及非常惹眼白铁皮屋顶。
面包车赶赌石场时候已是九点多了,这里已是缅边境了。
这里属两不管地带,赌石是由缅甸方面发起。
说是赌石场,其实非常简陋,只搭了简陋遮阳棚,连公共厕所都没有,那些原石便零散堆在空坝或遮阳棚,前来赌石商人戴草帽,顶酷暑,一个个手里拿强光手电筒,或蹲或跪,在那里研究斟酌,商量价格。
宋老板低声给他们介绍:“这其实就是缅甸官方办,这些翡翠原石他们都编号了,编了号再竞标拍卖,这个叫公盘,这种公盘又为明标和暗标,公盘交易后,原石就能直接过边境线运过来了,不然就是走私。”
陆亭笈:“那我们只能远远看,不能靠近了细看?”
宋老板:“对,只让看,摸不,反风险挺大,要是眼力好,那当然是赚大了,眼力不好,赔死!”
说“赔死”这两个字,宋老板仿佛有些牙疼。
孟砚青觉了,询地望向宋老板。
宋老板苦笑:“那不是我弟嘛,他这个人太莽,赌上几万块买了一块,结果打开一看,里面就是鹅卵石,可坑坏了,现在带一家六口子住铁皮屋呢,没办法,就在路边练摊。”
这么说间,宋老板遇朋友,和孟砚青说了声,先忙活去了,孟砚青便带陆亭笈几个随意逛逛,先看看这边翡翠料子。
这些料子都是四处堆积,每个都有编号,如果看了哪个可以记下来,回头统一投标。
孟砚青倒是不急选,她让陆亭笈和谢阅先看,锻炼下他们眼力,顺便让他们知道下天地厚。
陆亭笈、摩拳擦掌,他学了满肚子学,觉得总算可以一展才华了。
他快看了一大块翠料,约莫几十斤重。
孟砚青没吭声,只等他析。
陆亭笈见此,道:“我觉得这块翡翠毛料,皮壳老辣,有色花。”
孟砚青颔首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陆亭笈看孟砚青:“母亲,你觉得可以试吗?”
孟砚青想了想:“这吧,我给你们两个各一万块本钱,你们自己看办,赔了输了全都看你自己。”
一万块?
陆亭笈:“你放心好了,我肯定给你挣大钱!”
谢阅听得直拧眉:“我看你现在都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我怎么觉得心里没底。”
对此,孟砚青并不理会,一万块损耗,她并不在意,就让这两个小孩折腾去吧。
让他赔个血本无归最好了!
她便不管陆亭笈和谢阅怎么选,自己走各处看看,她快选了几件,全都让陈叔记下来,把价格说给他,时候让他负责投标。
陆亭笈好奇地凑过来看孟砚青选,想研究出道。
孟砚青:“我选不一定就是对。”
陆亭笈顿时来了干劲:“行,咱们比赛,看看谁能看出好来!”
孟砚青淡看了一眼陆亭笈:“行吧。”
这边孟砚青挑选,谢阅总算挑选了一块,他找孟砚青来看。
孟砚青只看了一眼,便道:“这个不好。”
旁边陆亭笈特别积极凑过来:“为什么?”
孟砚青笑道:“你们还记得,翡翠是要看场口吧?”
谢阅点头:“不同场口出来翠料不同。”
陆亭笈回忆了下:“如果翠料长在山下沙土内,距离水源远,那就外皮粗糙,内里发干,如果生在距离水源近地方,那就外皮细,内里水足,所以翠料是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