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,陪着陆亭笈一起看电视,看到动情时跟着一起流眼泪,抱着陆亭笈哭几下。
他一时也是,不过也没说什,随他们母子高兴吧。
最近这段,晚上大多是他陪着,陆亭笈打了石膏,起身不太方便,别的事孟砚青都可照料,但是如厕这种事,大小伙子自然不好意思。
也幸好他确实不太忙,便是有些工作也只是后续收尾工作,宁助理跑前跑后送文件材料,他电话勤打,也就差不多能应付过。
慢慢地陆亭笈能拄着拐杖下床走动了,孟砚青看事情不多,也就让满婶先回,反正现家里许多事她都能自己做了。
不过做饭方面,孟砚青实不太行,而且她也发现了,陆亭笈其实喜欢吃陆绪章做的饭。
嘴上不说,但陆绪章做的他吃得就多。
所最近都是陆绪章负责做饭,为了给陆亭笈补身体,各样好吃的自然都轮着来,有些他也不会的,便研究下食谱。
孟砚青有一次私底下和陆绪章说:“你说凭你的手艺,怎也得是一个慈父,前你和儿子关系怎看着不怎样?”
她必须承认,其实照顾儿子方面,陆绪章比她更细心周到,也更用心。
陆绪章:“我现不是一直改进吗?”
孟砚青:“好像是吧。”
陆绪章直接用筷子夹起一个干炸丸子:“尝尝?”
那干炸丸子黄澄澄的,蘸了椒盐,一看就够味儿。
孟砚青眨眨眼,看着陆绪章。
陆绪章,明白她的意思,她没洗手。
当下他径自将那丸子喂给她:“这好吃的丸子,能堵住你的嘴吧。”
酥酥脆脆的干炸丸子,带着瘦肉的颗粒感,配着那椒盐,确实好吃。
孟砚青便什都不说了,好吃就行了。
陆绪章:“对了,这次的事,已查清楚了,确实是和罗战松有关。”
孟砚青:“嗯?”
陆绪章略沉吟了下,仿佛斟酌言辞,之后才含蓄地道:“昨天父亲把我叫过,我们也谈过了,这件事必不能善罢甘休,会深查,但是一则年代久远,二则牵连甚广,三者对方树大根深,只怕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水落石。”
孟砚青:“也没什,反正我也不操心了,你看着办吧。”
陆绪章:“好,不过这段时间,你最好也少,的话让陈叔陪着你,至于玉雕厂,我也安排了人手。”
他解释道:“此一事,玉雕厂也成为重点保护对象,公安部也围绕着玉雕厂做核查,所岳大师傅那里,你倒也不用担心,回头也和他说声,让他们安心做事就是了。”
孟砚青着:“他们是不意的。”
她了下,道:“他们都是专心做事的手艺人,特别是岳大师傅,一旦沉浸进,那简直仿佛疯魔了一样,根顾不上别的,连吃饭都得助手喊着催着才扒拉几口。”
不过因为这个,她一方面给玉雕厂安排了手艺高超的大师傅,好给他们补身体,另一方面让助手多上心,同时也让谢阅没事多跑趟玉雕厂。
谢阅倒是乐意,他也跟着岳大师傅好好学。
陆绪章着,是起另一件事:“你大哥一直也没什消息,我着,等亭笈身体好一些,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们一趟法国吧。”
他解释道:“一则我亲自寻访下你大哥的故友,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你大哥,二则可趁机拿你的嫁妆。”
孟砚青着,明白他的意思。
其实她也希望能把自己昔年的嫁妆拿来。
她的嫁妆中那凤凰,其实就是来自四十七万种,那恰也是岳大师傅的父亲,也就是岳三雕下的。
如果这样的话,这父子二代的玉雕,倒是可合二为一了。
***********
这天,陆亭笈正瘫靠沙发上看书,最近因为受伤的缘故,他自然耽误了一些课程,前天学校老师和同学都来探望他,给他带来了笔记。
老师同学来的时候,看到孟砚青,倒是意外不小,说陆亭笈和孟砚青“得像”,为他们是姐弟。
等知道这是继母后,也是惊讶得没话说了。
陆亭笈很有些得意:“我继母是不是又年轻又漂亮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看着把骄傲写到脸上的陆亭笈,众人能说什。
孟砚青无视了众人的尴尬,着让满嫂端上了茶果点心,礼貌待客,于是老师很快发现,孟砚青不光相貌众,而且谈吐见识都很是不凡。
一时起孟砚青的工作,陆亭笈已迫不及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