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你重病无药可医,我也会给你出医药费,但是这是我的极限了,多余的,我一点点都没有,你从我这里无法榨取到一滴多余的亲情。”
“亲情是一口井泉,但泉水需要源,我这口井泉是枯萎的,没有人给我灌溉,它早就枯了。如今,你提着水桶站在我面前,又想得到什么?”
谭新惠颤抖着唇,望着宁碧梧,却是说不出一句话。
宁碧梧:“我不想和你气,也不想因什么恼怒。面对你,我只想平静,因我向往美好的活,而你,不该影响我的人。”
说完这话,她径自上楼去了。
细碎的雪花轻轻划落,谭新惠站在那楼下,怔怔地站了很久,久到她的发间也沾染了点点白迹。
她想,她确实错了,只是七年过去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