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琉璃和顾惟一这两位,如今这一合作,虽说话题度是拉满了,可是对于他俩的演技质疑的声音也一直是居高不下的。 毕竟顾惟一虽然在歌坛可谓是呼风唤雨,可是对于拍戏,那就是妥妥的新人第一回。 而姜琉璃就更不用说了,虽然试镜视频里那短短的两段戏确实很吸引人,可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昙花一现。 记者们像是掐着点一样,刚好赶上琉璃和纪烟丽拍完上一场戏才赶到的,恰巧就错过了琉璃爆发出炸裂般的演技的场景。 他们要是知道错过了什么,可能又要扼腕叹息了,多好的素材啊,活生生给错过了。 干记者,有时候还得靠点运气加持才能吃上更好的新闻。 那边记者们盘算着哪个角度拍照更能拍出感觉。 这边顾惟一和姜琉璃已经站好位置了。 只等林导一声令下之后,这一场正式开拍。 这场戏的时间线已经拉到月月和翠玲一起来到大城市了。 但因为没有学历和技能,两人只能找到一份简单的餐厅服务员的工作。 与被哥哥娇养着长大的翠玲,隔三岔五喊累喊辛苦想换工作不同。 月月自小就是苦水里泡大的。 虽然工作非常的辛苦,但月月始终保持着积极向上的态度,努力地适应着这座繁华城市的生活。 有一天,一桌客人在店里庆祝生日,散场晚了,作为服务生的月月自然也就跟着下班晚了。 从工作的饭店回住的地方要经过一条很长很长的小道。 白天的时候还好,偶尔下班晚了需要走夜路的时候,月月都是快速跑过去。 但今天的班比往常的都要晚一些,月亮虽然高高地挂在那,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,雾蒙蒙的。 偶尔路过一只乌鸦,叫声划破寂静的长夜。 叫声难听且诡异,让赶路的月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就在月月在深夜的回家路上走着时,突然有几个小混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 他们吹着口哨走了过来,用粗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月月的身体,其中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小混混更是试图上手去摸月月的脸。 月月急忙往后退,可是小道很窄,再后退就是墙了。 月月被三个小混混堵住逼到了墙边,她十分恐惧,但是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无反抗之力。 饶是她从小干农活养出了一些力气,也抵挡不住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,况且对方人多势众。 月月感到十分害怕,心脏剧烈地跳动,她大声地尖叫希望能引起周边居民的注意。 但是边上本来有的零星灯火,在她尖叫求救之后却突然瞬间熄灭了。 月月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,也落了空。 月月的心火,也像是被风吹得熄灭了一样。 本以为逃出乡下,离开那个让人窒息的家庭就可以重获新生。 没想到还是要被拽进地狱里,罢了罢了,这辈子不如就到这里吧。 月月剧烈挣扎着,她已经想着鱼死网破了,大不了就是个死嘛。只是可惜,还没好好看一看这个大城市的繁华呢。 正在月月已经逐渐绝望的时候,一位素不相识的流浪歌手路过。 身材高大又英俊的阿健从背后冲了上来,猛地抓住一个混混的胳膊,一使劲就把小混混狠狠地摔了出去。 紧接着阿健一拳就击中了另外一个小混混的下巴,小混混瞬间倒地不起。 另外一个小混混见势不妙,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两个兄弟,直接掉头转身就跑,逃之夭夭。 两个倒地的小混混经此一遭也瞬间酒醒了大半,碰见这么个硬茬,连句威胁的话都不敢放,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。 “你没事吧?”阿健伸出手想要去扶起紧张的月月,月月却是瑟缩着躲开了。 不是她不知好歹硬要拒绝别人的好意,而是刚刚才经历了如此巨大的变故,她的身体还在恐惧着。 阿健也不生气,他蹲下了自己的身子,保持了一些距离。温和地问月月,“你自己能站得起来吗?” 月月没说话,只是怯怯地点了点自己的头。 她自己努力撑起身子试图从地上站起来,可是中途却是身子一软,直接脱力了,眼看着马上就要栽回到地上。 说时迟,那时快。 一直密切关注着月月起身动作的阿健,看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,瞬间就有了动作。 只见阿健迅速伸手一把扶住了月月,却大概是因为心急,一个收力不及时,月月直接撞入了阿健的怀里。 突然被阿健宽阔的胸膛整个包裹住,月月却没来得及产生什么脸红心跳的感觉,她还处在刚才被混混惊吓的余悸里没有走出来。 而此刻被满满的陌生男性气息环绕周身,月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要去推开阿健。 结果月月忽略了,此刻的她已然脱力,简直是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。 推不动身体强壮的阿健,反倒差点把自己的手腕给扭了。 好在阿健看出月月的想法,他伸手轻轻扶住了月月的肩膀,把她带离自己的怀抱,在自己身前半米处站定。 “这里不安全,我先送你回家好吗?” 阿健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,唯恐吓到这只受惊的小兔子。 顾惟一的声音真的很好听,上帝非常偏心地给了他特别优越的嗓音条件。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经由他的口说出来,仿佛有特别蛊惑人心的力量。 毕竟声音也是表演的一部分,让人不服气都不行。 娱记们都在心里暗暗称奇,这场戏虽然比较简单,但顾惟一虽是第一次演戏。 他的声音条件又格外好,为数不多的台词还是说得符合阿健的人设的,配合刚刚的打斗场面,还是能做到带动观众不出戏的。 “卡。” 几位记者正在用眼神和点头来互相交流对顾惟一这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