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凌聆听了金有为的阐释,内心总算舒缓了几分。
紧接着他再度开口:
“哦,竟是如此呀,既然您这般言说,那想必您定然存在别样的心思了?
不过呢,我不论您究竟是作何思考的,只要能够为我双亲解除锁定即可,不管您何时行动,运用何种方式,我均毫无异议!您倒是讲讲究竟应当如何处理吧”?
金有为闻听阮凌的话语,略作思索后又说道:
“我的构想是,当下尚无即刻解锁的必要……
金有为刚讲到此处,一瞧阮凌的面色,又觉不太对劲。
赶忙加速说道:
“我的意思是再过几日,因为不出几日,您即将离开此地,这几日就让您的双亲多多陪伴于您……
“什么,过几日我就要离开此地了,我要前往何处,我怎会不知”?
金有为的话语才讲至一半,便被阮凌给截断了,阮凌惊诧地询问道。
“哎,您莫要焦急,过几日您不就清楚了嘛,现今并非谈论此节之时,当下重点乃是关乎您双亲之事”。
金有为长吁一口气后,又面露微笑道。
“哦,抱歉,抱歉,又说偏了,您接着讲”?
阮凌略显尴尬地笑道。
“我适才讲到何处了,哦,我回想起来了,我言这几日让您的双亲多多陪伴您,待您离去之后。
我会将他们先行进行冻眠处理,而后等您归来之时,再为他们解除锁定,您觉得如此安排是否妥当”?
金有为微笑着说道。
“哦,如此这般啊,那也算可以吧,不过我究竟要去往何方,又需多久方能归来”?
阮凌急切地问道。
“哦,这个嘛,您莫要着急,过几日不就知晓了吗”?
金有为微笑着说道。
“哦,这样啊,那我这几日应当做些什么”?
阮凌又笑着询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由于您方才刚刚觉悟,境界尚未完全稳固扎实,这几日您就先行休息调养吧。
等过几日我再与您详尽地述说,当下也没什么要事了,您就先携同您的双亲,去歇息吧”。
金有为微笑着说道。
“好的,我晓得了,不过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”?
阮凌思考片刻后又说道。
“啊,您还有何问题……那行吧,您就问吧”?
金有为无奈地道。
说实话,金有为着实是惧怕了,阮凌这个充满好奇的孩子,就怕他又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。
“哦,是这样的,我与您交流之时,我应当如何称呼您呀”?
阮凌面带微笑地询问道:“啊,就这个问题?这又有何难题,不就是一个称呼嘛,您想如何称呼,您就如何称呼便好”。
金有为一听,心中暗想,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,这个充满好奇的孩子,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问题都有,不就是一个称呼嘛?
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不就成了,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啊,不过,他心中虽如此想,但面庞之上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。
哦,我是如此认为的,我原本打算称呼您为老金,然而又感觉不大恰当。
因为您瞧上去丝毫没有显老的迹象,非但不显老,反倒极为年轻,年轻的程度简直让旁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哟!
后来我反复琢磨,既然不称呼您老金,那就唤您小金吧,可随后再度思量,这貌似愈发不恰当了。
您虽说外表看起来年轻,然而您的实际年龄,却比整个地球人类漫长的文明历程,还要多出无数倍呢。
这可如何是好呀,称呼您老金不合适,可是称呼您小金恐怕更是不合适,您说说我究竟该如何称呼您呢?
阮凌一股脑儿地说完这些,接着又目不转睛地看着金有为,期待着他的回应。
金有为听完阮凌的这番问话,险些浑身一颤摔倒在地,半晌都没能缓过神来。
凭借他的聪慧头脑都不清楚,该如何来应答这个难题,足见好奇宝宝的怪异问题,到底具备多么强大的冲击力。
金有为苦思冥想了许久,也没能想明白,究竟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,毕竟他的智慧,并非运用在这类无聊的问题之上。
最终他着实无可奈何了,他言道:
“咳咳,咳咳,既然您向我提出这个问题,我猜您应该,早就已经构思好了,该怎样称呼我了对吧?
不如您就直截了当地讲出来,瞧瞧跟我所想的是否相同。
要是您采用的称呼比我设想的出色,那直接采用您的就行。
倘若您所想的称呼不如我设想的好,那再采用我的也为时不晚,您觉得如何呢?”
实际上金有为,他压根就未曾思考,自然啦,他也不会去琢磨这种幼稚的问题。
只要阮凌随意道出一个称呼,他都会说很棒,就采用您这个称呼。
阮凌思索了片刻,又开口讲道:
“我认为既然称呼您老金不合适,那称呼您小金也不合适,那我干脆就称呼您大金算了。
您想想呀,大金,大金,一听就感觉是个好称呼,这个称呼听起来真是颇具贵气,您认为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