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兰看着旁边小半岁的如兰以及才5岁的明兰,这是剧情开始的时候了,大家还都是小萝卜头。
如兰自从去年把墨兰推下了池塘被大娘子和盛纮训了一通后,就不怎么跟墨兰拌嘴了,原剧情里如兰就很单纯,只是嘴不饶人,看见姐姐被自己推掉到池塘里,应该是被吓到了。
而明兰身上的衣服还是前两年的式样,单薄发灰,墨兰看着明兰一直拽衣服,冻得有些发抖,真不知道卫小娘怎么想的,遂把手中的手炉给了她。
明兰小声道:“谢谢四姐姐。”
“不用谢,六妹妹拿着暖暖手吧。”墨兰勾唇一笑。
“东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来送聘,主礼塞外大雁活禽一对,副礼无数,欲替嫡次子袁文绍礼聘盛府娇矜,恭请应允。”传唱声音传来。
墨兰:场面话说得倒是好听,还不是拿媳妇嫁妆填自己家窟窿的货色。
毛团:宿主,你要帮盛华兰吗?
墨兰笑而不语。
王若弗、盛纮齐声答:“允。”
媒人:“恭喜袁家,贺喜袁家,万千之喜,贵府嫡次子袁文绍,求亲盛府嫡长女盛华兰,姻亲家答,允。”
袁文纯:“袁文纯夫妇代袁家尊长恭谢答允。”
鞭炮声响起,宴席开始。
墨兰趁父亲母亲招待宾客,无人注意去找三哥哥了。
墨兰:“哥哥。”
长枫:“妹妹,妹妹来了,我们一起玩投壶吧,这次我定要赢你一次。”
白烨:“这位小公子,不如我们来比比如何。”
长枫疑惑道:“如何比?”
白烨:“不如就按扬州的投壶规矩,在一柱香的时间里,谁投中获得的筹数多则为胜。”
长枫面不改色:“哦?比投壶吗?可有彩头?”
白烨:“彩头嘛,不如就以这对聘雁为彩头吧。”
长枫心想妹妹果真是料事如神,大声说:“什么?你要把我大姐姐的聘雁赢回去?你这人怎么这样。”
由于长枫的声音很大且中气十足,附近的宾客都围过来了,已经有机灵的去禀告主母、主君和老太太了。
长枫:“我大姐姐今日出嫁,姐夫亲手猎得此对大雁以示珍重,你却要在我家的宴席上把它给赢回去,你是何居心?
你是袁家带来的人,莫不是袁家的人看不起我盛家,想要在今日给个下马威?”
白烨:“我,我不是……”长枫根本不给白烨说话的机会。
长枫:“不是什么?不是你刚刚提出要与我投壶作赌,彩头就用这对聘雁吗?你让我拿出彩头,你自己怎么不拿彩头?这两方对赌你想空手套白狼?
你还知道这是聘雁,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?”围观的宾客对着白烨和袁文纯议论纷纷,盛纮和大娘子刚刚就到了,两人心里一阵暗爽,那袁家分明是故意的。
袁文纯: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这位小兄弟可不要乱说。”
盛纮打断:“哈哈哈——我说怎的席上都不见人呢,却原来都躲在这看投壶哈哈哈。
枫哥儿,不许对宾客无理。这白烨小兄弟肯定不是故意的,你说对吧,贤侄。”这话对着袁大郎说得极妙,只说长枫无理,没说他说错,只说白烨不是故意的,那便是袁文纯授意的。
此话一出,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,话中讽刺袁家不厚道无礼之意尽显,没看那袁文纯夫妇脸都绿了嘛。
墨兰看着盛纮老道的处事方式,不愧是官场上滑不溜手的盛大人吶。
让王若弗在外招待宾客,盛纮带着长枫去到祖母院里找大姐姐说明原委,墨兰也跟上了。
寿安堂。
长枫跪下抱拳:“父亲,我与妹妹在投壶玩耍,那白烨凑过来就要与我用聘雁投壶做赌,难道见我是庶子便觉得好拿捏?
我知聘雁的意义,大姐姐平时待我们极亲厚,儿子一时生气就痛骂了那人一顿,儿子今日扰乱了大姐姐的婚宴,儿子知错了。”
盛纮听到这一番剖白顿时心疼不已,想到自己为庶子时受到的奚落,“好孩子,你有什么错呢,快起来,分明是那猢狲居心不良,想要让我们盛家丢失颜面,你维护了你大姐姐和我们盛家的颜面,好孩子,你没错。”
长枫应是起身,“那儿子先退下了。”盛纮颔首。
老太太坐在上首,看见长枫的解释,挑了挑眉,这长枫这些日子倒是长进不少。
祖母:“原来是这样,今日之事多亏了长枫,长枫是个好孩子。可是他们袁家这么做把我们盛家置于何地,明显看不起我们家,又为何要我们家结亲。”
盛纮与华兰都担忧地沉思。
墨兰行了个礼:“父亲,祖母。”
盛纮:“墨儿,你怎么来了?是有话要与爹爹说吗?”
墨兰:“爹爹,今日在宴席上,我听见有人说,袁家表面光鲜,实则内里空虚,公中账上根本没银子,都是拿大郎媳妇的嫁妆在填补亏空。我在想,他们是不是也图谋大姐姐的嫁妆。”
盛纮震惊:“什么?他们家居然有脸用媳妇的嫁妆?这勋爵人家怎么会这么没品,墨儿你是不是听错了?”
老太太低头思索,“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