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叹的一席话赢得了演员们的热烈掌声,之后他没再讲,把现场交给了郑友民和演员们,他只在一旁有需要的时候答疑解惑。 长期的成功让他养成了一种自然的自信,由内而外散发,让人信服。 上午的活动不知不觉结束,郑友民告辞离开了,张叹留他吃午饭,但是他说要回家给小郑郑做饭,这狗粮撒的,张叹当即吃了一大口。 他想到家里的小白童鞋,今天周末,送别了郑友民,他给家里打电话,是小白的儿童定位手表,可以接打电话的。 “住啥子?”电话接通了,小白冷冷的声音响起,仿若一盆冷水浇在张叹头上,瓜娃子一点不热情! 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张叹抱着侥幸问道。 “嚯嚯,我又不是憨憨儿,你是张老板嘛,住啥子呢张老板?” 张叹这会儿能体会到白建平的心情了,白建平天天在家孤独寂寞冷,想必每晚都很难捱吧,晚上看他加不加班,不加班的话请他吃饭,喝点小酒,张罗一碟花生米,聊聊小白。 张叹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了,小白这个瓜娃子好打击人,最后只想到万能问候公式: “吃了吗你?” 电话那头没有回话,但是传来另一个瓜娃子的声音,在问小白吃须须儿饭吗。 听声音好像是喜儿! “你和喜儿在一起吗?”张叹问。 没有回应,可能小朋友忙着呢,估计是在和喜儿铲沙子过家家,他等啊等,只听到小白和喜儿在哈哈哈说话,两人没一会儿唱起了马兰花之歌。 “小白~小白!”张叹在电话里呼喊,但是没有回应,他断定,小白这个瓜娃子把他忘了! 他看到陈飞雅向他走来,只能先挂掉电话,晚上回家好好拷问瓜娃子! “到你办公室坐一坐?我喊老张也一起来。”陈飞雅说道。 “好啊,对了,你喊堎严都是这么喊的吗?老张,我还以为是喊我呢。”张叹打趣道。 陈飞雅笑着说她习惯了,张叹:“你今天喊老张,我看到张导都回过头看你,差点就应了。” 陈飞雅哈哈大笑,笑够了说:“你别夸张。” 张叹:“真没夸张,我看到张导愣了愣,悻悻而回。” 陈飞雅说:“看来我要改口,喊老严吧。” 张叹摇头,带她去办公室,“堎严不到30岁吧,被你喊成了中年油腻男。” “28岁。”陈飞雅说,“中年油腻男好,断绝那些小姑娘的念想。” 张叹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娱乐圈诱惑太多,俊男靓女,加之伴侣之间长期聚少离多,好几个月才见一次面,再深的感情都被冲淡了,深情不及久伴。 陈飞雅明显有这方面的预防,虽然她和张堎严还处在蜜月期,但她入行这么多年,肯定没少见过小甜甜变成牛夫人的剧情。 张叹进一步想到,这次陈飞雅主动求角色,加入《我不是药神》,未尝没有不想和张堎严分开,尽量一起共事的想法。 张堎严很快也来了,三人刚聊一会儿,库城打电话请张叹去他办公室一趟。 “这样吧,晚上到我家来,一起吃饭。”张叹说道,再约时间。 也只能这样,陈飞雅和张堎严离开,走远后,陈飞雅对张堎严说:“张叹是个值得深交的人,感谢的话礼多人不怪,这次他帮你解决了和原公司的纠纷,你最少得说声谢谢。” 张堎严是个内敛的人,沉默寡言,但是内心戏丰富,情感丰富,不然如果内外如一,演不成电影的。 但凡能演戏的人,内心的情感都汹涌澎湃。 他对陈飞雅说:“感谢的话不必总挂在嘴边,他懂的,将来如果有希望我帮忙的地方,赴汤蹈火我也去。” 陈飞雅明白这是人与人之间不同的处事方式,她不能强求张堎严按照她的那一套去做。 下午的培训结束后,张叹接到陈飞雅和张堎严,开车前往小红马。不过晚饭不在家吃,懒得做,更不好麻烦姜老师,所以带两人到黄家村的美食小店去。 在那之前,他先回到小红马,华灯初上,小朋友们陆续来了。他找到正在和帮姜老师打下手做晚餐的小白,刚要兴师问罪,小白看到他,抢先一步说:“张老板你啷个挂我电话咧?” 张叹:“……” 好一招倒打一耙。 姜老师让他再等等,晚饭很快就做好。 “我约了朋友吃饭,就到村子里的饭店,不用准备我的了。”张叹说,“小白去吗?” 小白跃跃欲试,但是后退两步,一脸提防地问:“你会不会打我吖?” 张叹奇怪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