榴榴吊在晾衣架上揍一顿。 榴榴赶紧双手捧着自己的脑瓜子,痛苦地说:“我的头好痛鸭,我头痛,我好想静静鸭!” 朱小静压住火气,觉得这孩子反应快,要是慢一点,她已经打下去了。 “那这样,这包纸巾放到太阳底下晒一晒,晒干了不就好了吗?” 沉利民说:“那还怎么用。” 朱小静没好气地说:“本来就没打算用,榴榴上了七八趟厕所,一张纸巾都没用掉,这是拿来用的吗?小朋友们的心意能擦屁股用?这就是一个念想,一个心意,留着当个摆件。” 榴榴觉得说的有道理。 沉利民见老婆有点要发飙的趋势,也赶忙附和。 榴榴暂时被安慰好了,朱小静却对她和沉利民说:“这回怪我,洗衣服没注意掏口袋,这回是榴榴的纸巾,下回可能就是现金、身份证、户口本、欠条、支票,所以为了我们家的健康发展,以后洗衣服这事就你们俩包了吧,至于你们俩谁来,你们自己商量着办,但我个人建议榴榴不要接,你还小,负不起这个责,还是让老沉来更合适。” 榴榴和沉利民都听懵了。 榴榴这时候脑子开动的非常快,比沉利民率先反应过啦。她立即跳起脚来开熘,并说道:“我不合适,我负不起这个责,这个责太大啦,我还太小啦,让大人来,666我走啦——” 她一熘烟跑了,朱小静也走了,只留下沉利民在阳台上,初起的太阳升到了天空中,照在阳台上,落在他身上,把他的倒影印在地砖上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,顿时感觉自己形单影只。 他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,“你这嘴怎么这么多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