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颜色鲜艳,针法简单,不复杂。”苏静胡编乱造一通,眼睛咕噜噜转着。
听到这话,潇北冥总觉得这丫头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,但看着她那狡黠的笑容,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。虽然心中有些疑惑,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针线开始刺绣。
房里的一边是岁月静好,可另一边却是一阵兵荒马乱。
风一脸怪异的凝望着黄金蟒,只见它小心翼翼地用那如盆口般大的嘴巴咬住一支笔,然后左右摇摆着它那巨大的蛇脑袋,艰难地模仿着书本上的字体,一笔一划地抄录在空白纸上。看着黄金蟒如此笨拙的模样,风的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。他觉得自已又一次被这条黄金蟒给刷新了认知。
过了好一会儿,风才缓缓回过神来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这样扭来扭去的,难道就不累吗?”
黄金蟒没好气地回答道:“这不是废话吗?我当然累啊!”说完,它还瞪了一眼风,似乎在责怪他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。
风:………
眼见它写一个字就把一张纸用光,风看不下去了,他放下剑,拿起笔直接抄了起来,嘴上还喃喃自语道:“哪有人写一个字就一张纸的。”
黄金蟒:“人没有,但蛇有。”
“滚一边去。”
“好滴。”黄金蟒乖乖的听风的话趴在边上。
系统:【我这是被喂狗粮了?臭蛇你干脆也和风定个亲算了?】
风:………
黄金蟒:【有病就去治。】
潇北冥几人忙碌到五更天,才完成任务。潇北冥离去时再三问苏静:“真的只是绣来交差的?没打算干别的事?”
“能干啥事?睡觉要紧。”苏静笑盈盈地说道。
潇北冥见状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便带着几分疑虑和风一起离开了。
待潇北冥离去后,苏静转身就在绣图里提了几个字就倒在榻上睡了过去。
天际泛起了鱼肚白,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,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。自从上次出征归来,皇上就将威武大将军府赐予了苏明将军,并让他和家人搬回府邸居住。因此,苏夫人决定趁今日休沐的机会,两家人聚一下。
当苏静坐在饭桌上时,她率先开口说道:“老爹,昨晚我仔细思考了一番,意识到自已的行为有所不妥。我不该在深夜时分喧闹嬉戏,扰乱整个院子的宁静,更不应该让爹爹您为此担忧。所以,我特意绣制了一幅绣图,希望能表达我的歉意。”
“嗯,知错就改,善莫大焉!”苏丞相微笑着接过了绣图,他缓缓展开绣图,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像被风吹散的云朵般迅速消失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苏明等人都感到十分疑惑,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苏丞相手中的绣图。
“噗嗤哈哈……”苏夫人看着丈夫手中的绣图,忍不住笑出了声,她指着绿油油的乌龟绣图说:“夫君,此绣图挺不错的。”
因负责向阳向毅两人的事,叶须也留在丞相府,此时他斜着眼睛瞄着绣图看到绿油油的乌龟还有字嘴角忍不住抽搐:“苏丞相,你有个好闺女。”
苏明:“二弟,这绣图针法娴熟细腻,颜色鲜艳挺适合你的。”
苏静应和着说:“对啊,我还特意提字了呢,”说着,还把字念了出来,“此画只应天上有,地上唯老爹所有。苏静著。”随后看向众人说,“嘻嘻,我诗作得不错吧!”
在场众人:你可真敢,绣个绿油油的乌龟给你爹就算了,还敢把字念出来,看来是揍得少了。
苏丞相深呼一口气,哀怨的看向自家夫人,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,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夫人,我忍不住了。”话刚说完,他便迅速抄起手中的木汤勺,气势汹汹地朝着苏静走去,似乎准备给她来一顿狠揍。
然而,苏静的反应极为敏捷,她一眼瞥见父亲举起的木汤勺,心知不妙,立刻转身拔腿就往自个儿院子狂奔而去。心中暗自嘀咕着:“老爹要发火了,得赶紧回院子把他的蛇儿子拉出来挡一挡才行。”
身后的苏明等人则不紧不慢地跟随着苏丞相,脸上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他们知道,这场闹剧还没有结束。
而叶须目睹这一切,不禁咋舌,满脸困惑地问道:“你们不打算去阻止一下吗?”
苏清连忙拱手解释道:“回叶神医,实在是阻止不了呀。这我爹和妹妹俩总是这样,每次打完这一顿,还有下一顿等着呢。如果每一次都要阻拦,那可真会把人累坏的。”
一旁的苏远也附和道:“是啊,我二叔和堂姐就是天生的冤家,只要他们碰到一起,总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事情。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啦!”
就在这时,苏静的院落里突然传来了苏丞相的大喊声。众人纷纷被吸引过去,好奇地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于是,他们纷纷向苏静的院子跑去,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看究竟。
只见苏丞相颤抖的手指着黄金蟒地上那一堆文房四宝说:“我珍藏的文房四宝,被糟蹋成,成这样……”说到最后,呼吸都加重几分,吓得苏御连忙按他的人中。
偏偏黄金蟒还笑嘻嘻的看着进来的苏丞相说:“苏老爹,家规我抄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