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的灯光映照着牛逸凝重的面容，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桌上的地图，手指沿着江岸缓缓移动，仿佛在追踪着凶手的踪迹。
“江边人流量大，情况复杂，想找到目击证人如同大海捞针。”莫飞眉头紧锁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，“我们需要缩小范围，找到突破口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牛逸沉吟片刻，指着地图上一个红点说道，“这里，距离发现尸体的地方不远，有一家地下赌场，经常有社会闲杂人员出入，我们先从这里查起。”
夜幕降临，城市的霓虹灯闪烁，为这繁华的都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牛逸和莫飞驱车来到赌场所在的街道，还没靠近，就感觉到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。
两人刚走到赌场门口，就被两名身材魁梧的打手拦住了去路。
“干什么的？”其中一名打手凶神恶煞地问道，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
“警察，例行检查。”牛逸面不改色地亮出警官证，目光犀利地扫视着两名打手。
“警察？”另一名打手冷笑一声，“这里不欢迎警察，赶紧滚！”
“我们怀疑这里与一起命案有关，请你们配合调查。”莫飞上前一步，语气严厉地说道。
“命案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打手眼神闪烁，语气中透着一丝慌乱。
“有没有关系，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牛逸语气坚定，不容置疑地推开挡在面前的打手，径直走进赌场。
赌场内，喧闹声、叫骂声、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，刺激着人们的神经。牛逸和莫飞的到来，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，赌徒们依旧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，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。
“老板，外面来了两个警察，说是要查案。”一名小弟慌慌张张地跑到一个身材肥胖，满脸横肉的男人面前汇报。
“警察？哼，来的正好。”被称为老板的男人冷笑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“去，把王虎叫来，让他好好招待招待两位警官。”
“是。”小弟应声退下。
牛逸和莫飞环顾四周，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一个身材精瘦，眼神阴鸷的男人身上，他正是老板口中的王虎……王虎坐在角落里，手里把玩着一枚筹码，眼神阴鸷地扫视着赌场内的人群。他似乎察觉到了牛逸的目光，猛地抬起头，与牛逸四目相对。那眼神中，带着一丝挑衅，一丝慌乱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牛逸径直走向王虎，莫飞紧随其后。周围的赌徒们纷纷侧目，好奇地打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“王虎，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牛逸站在王虎面前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王虎冷笑一声，将手中的筹码扔在桌上，“警察同志，我可是良民，有什么问题尽管问，不过我可没义务配合你们。”
“江边无头尸案，你了解多少？”牛逸开门见山，目光锐利地盯着王虎的眼睛。
王虎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，随即恢复了镇定，“江边死人？跟我有什么关系？我又不是凶手。”
“是吗？根据我们的调查，你案发当晚在江边附近出现过。”牛逸步步紧逼，语气愈发凌厉。
“我每天晚上都在江边散步，这有什么奇怪的？”王虎强装镇定，但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。
“散步？带着凶器散步吗？”牛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，正是从案发现场提取到的凶器碎片，“我们已经在上面找到了你的指纹。”
王虎脸色骤变，猛地站起身，眼神凶狠地瞪着牛逸，“你这是栽赃陷害！我没有杀人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个身材肥胖，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过来，身后跟着几名凶神恶煞的小弟。他正是赌场的老板，李老板。
“怎么回事？在这里吵吵闹闹，成何体统？”李老板语气嚣张，目光轻蔑地扫视着牛逸和莫飞。
“李老板，我们正在调查一起命案，这位王虎先生是嫌疑人。”牛逸不卑不亢地解释道。
“嫌疑人？哼，我看你们是故意来找茬的吧？”李老板冷笑一声，“王虎是我的人，你们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，就赶紧滚蛋，别在这里干扰我们正常营业。”
“李老板，我们有权对嫌疑人进行调查，请你配合。”莫飞上前一步，语气严厉地说道。
“配合？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们？”李老板不屑地瞥了莫飞一眼，“这里是老子的地盘，你们想查案，就拿出搜查令来！”
牛逸知道，李老板是在故意刁难他们，拖延时间。他看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小弟，心中暗自思忖，硬碰硬肯定不行，必须另想办法。
“李老板，我们只是想问王虎几个问题，不会耽误太长时间。”牛逸语气缓和了一些，“如果你非要我们拿出搜查令，我们也可以去申请，不过到时候……”
牛逸故意顿了顿，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老板，“到时候，恐怕就不是简单的问几个问题那么简单了。”
李老板脸色微变，他虽然嚣张跋扈，但也知道警方的厉害。如果真的闹大了，对他也没有好处。
“好吧，你们问吧，不过我警告你们，别太过分。”李老板语气有些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