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书梵听了这话一脸的不可置信,他庆幸这货不是老师!呃……应该庆幸的是学生。
柳书梵起床穿戴好,又去洗漱了一番。他回来之后,看到沈濯趴在床上,还在睡。
“你给我起来!”
沈濯本来睡得好好地,耳朵就被揪住了。
“你干什么?一大早?”
“起床!”
沈濯摸着自己的耳朵,对着柳书梵的腿直接来了一脚,“你特么的揪我耳朵。”
“几点了?”
沈濯本能的看了一眼腕表,“五点半,五点半不到,你揪我耳朵!”沈濯越说越气,他对着柳书梵踹了两脚后,发现柳书梵走了。
他单手扯过一只枕头,对着柳书梵的后腰就砸了过去,“你自己不睡,还不让老子睡。”
“你睡什么睡?昨晚不是睡过了,我要去上早自习。你起床洗漱,顺便去看看书殷。”
沈濯听柳书梵提到柳书殷,他也不再赖床,他起床穿戴好之后。
找了一家餐馆,“老板,来三份老豆腐,六个牛肉包子,一斤油条。”
柳书梵面皮一紧,“咱俩吃不了这么多?”
“给你妹带!”
柳书梵瞬间不在反抗。
哪知,接下来的画面,更是让柳书梵大跌眼镜,只见这货一个人吃了两份老豆腐,三个牛肉包子,还吃了两根油条。一小盘子的咸菜,都被他吃光了。
这吃起饭来,胃口倒是挺好。
柳书殷都哭成那样了,他还照样吃成这样?
柳书梵低头吃了两个牛肉包子,又吃了4根油条,喝了一碗老豆腐。
沈濯看到只剩下一个牛肉包子,“老板,在拿两个牛肉包子。”
“好咧。”
因为在这个年代,老豆腐,豆浆,几乎都是用碗装的,沈濯也不好打包回去。
“拿着这些回去,你给她送过去。”
柳书梵看着他,“你怎么不去?”
沈濯拧眉,“让你去就去,哪儿这么多废话!”
柳书梵也没有多问,他拿着早餐往宿舍楼的方向走,恰好就看到柳书殷从里面走出来,那个披头散发,失魂落魄的样子,走路都像是三魂丢了七魄。
“书殷,吃点早餐。”
柳书殷摇了摇头,“哥,我回去了。”
“哪儿?”
“回村!”
“那……那也是吃了饭再走。”
柳书殷眼神空洞的摇了摇头。
“书殷!”柳书梵追了出来,此时的沈濯正在学校门卫,他见柳书殷走了出来,柳书梵手里还拿着包子和油条。
他从车内走了出来,“上……上车吧。”
柳书殷抬眸看了看沈濯,她没想到一大早沈濯会在这边,浑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意外。
柳书梵把包子和油条给了沈濯,“我去上课了。”
沈濯捏了捏手中的包子,“吃……早餐吧。”
柳书殷摇了摇头,慢慢地向马路旁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去?柳书殷,你回来!”
“柳书殷!”
“回来!”
“哎呀!”沈濯快步追上,“你去哪儿?”
柳书殷缓缓地抬眸,她看着沈濯,干裂的唇瓣微微开启,“回家。”
“嗯?”沈濯拧眉。
柳书殷轻笑了一声,这个笑在初升的太阳下,看上去是那样的惨白,就像是她此时的脸一样白,“我说过,生是你们沈家的人,死是你们沈家的鬼。我要回大沈庄,那才是我的家。”
沈濯的心骤然一痛,“我送你,上车。”
柳书殷摇头,她缓缓地抬起了手,轻轻抹着沈濯的眉毛,“你忙吧!我自己认识回村的路。”
简短的一句话,却让沈濯的心犹如刀割,他觉得自己的心竟然在流血。
“书殷,其实昨天晚上,我和念念没有……”
“车来了。”柳书殷上了那辆有轨电车,隔着开启的车窗,沈濯回头看着她。
她离自己很近,可似乎又很遥远。
沈濯眼睁睁的看着那辆有轨电车越走越远,他慢慢地走回了车里。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中还抓着包子和油条。
当他启动车子之后,看到副驾驶的位置上,还放着昨晚丢在上面的毛衣。
是柳书殷给他织的。
“呵呵!”沈濯看了之后,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,过得有点讽刺!甚至是相当的讽刺!
他驱车,正要离开时,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三叉街刚刚开发,就有人晕倒,关键是一大早还有媒体在场。
昨天赵合维就已经说了,媒体要采访三叉街,三叉街的开发工程,要上电视,要播报,从而宣传棠川市。
今天一大早就闹幺蛾子,出这事?
这么巧?
天下间,哪有这么巧合的事,偏偏就有媒体过来采访,说是专门做这个棠川财经宣传。可一大早倒是好,就有工人晕倒在工地?
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!
他沈濯刚刚开发了繁荣路繁华街,现在又开发三叉街,这里面肯定又人得了红眼病。
沈濯打电话直接让赵合维去给他查明情况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