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外面传来一个极致冷静的男人声音,“潘玉安?怎么是你?许如意呢?”
哇靠!
许如意脑瓜子嗡的一下,怎么搞的?
不是巧合。
陆华尧是知道她在这里的。
他怎么知道的呢?
见鬼了。
淡定,淡定。
许如意保持镇静,屏住呼吸,想听潘玉安怎么回答?
“陆团,你找她有事吗?”
“有事。”
陆华尧的低磁声音很快又传了进来。
潘玉安说,“如意刚才去卫生间了,你稍等。”
呼!
他还挺客气。
不会说她出去买书了吗?
太实诚。
许如意听到这里知道躲不过去了。
陆华尧回家后,一定看见她留的那张离婚通知书了。
来这里找她,也一定是问离婚的事情。
出去后怎么说呢?
因为潘玉安不知道她要离婚这件事,许如意也不想让他知道。
随机应变吧,总在厕所里躲着也不是事。
许如意硬着头皮离开卫生间从休息屋里走出来,故作惊讶。
“哎?华尧,你怎么来了?好意外啊?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你,在市里买了一套门市,开书店,来,我领你看看,书店还有一个休息间,笨笨也在里面呢。”
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休息室领,这里都是顾客,不方便谈话。
而陆华尧自从见到许如意后一言未发,看着她的梨涡,听她叭叭叭的。
幽暗眼神如古井深潭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当他感受到许如意微凉柔软的手触到掌心,也没有拒绝,跟她走进休息室。
顿时,一个干净明亮又充满温馨的小卧室,映入陆华尧眼帘。
门口屋角处,笨笨站在狗窝里张着嘴巴,对他不停的摇尾巴。
看来,她一个人过得很好。
陆华尧心情忽然没有最初那么烦躁了。
“你随便坐吧。”
许如意松开他的手向相邻的厨房走去。
“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因为要尽可能的扩大经营范围,所以休息室修的有点小。
她必须合理利用空间,合理规划。
卧室只放一把椅子,一张床,一个皮箱和狗窝,把暖瓶和水杯等生活用品都放在厨房方形餐桌上。
陆华尧没坐下,看着她的背影问,“为什么?”
许如意倒完水回来关上房门,把热水杯放在他的手心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
为什么太多了,她不知道是哪个为什么?
陆华尧又说,“为什么着急离婚?不能等我回来当面说吗?”
“你不坐吗?”
许如意摸了摸靠窗的椅背,问他。
“不坐。”
陆华尧站姿如松。
“你不坐我坐,跟你比不了。”
椅子正好挨着狗窝,许如意坐下摸着笨笨的脑袋说,“因为我怕看见你会改变主意,所以这么做。”
“你为什么非要离婚?因为外面那个男人吗?”
陆华尧今天早上就看见潘玉安,下午还没走呢。
这一个月的时间,他们天天见面吗?
他心里不舒服。
许如意立刻否认,“不是,跟他没关系,他不知道我要离婚。”
她不想连累潘玉安。
“跟谁有关系?”陆华尧眉峰锁紧,目光如炬,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吗?
许如意挑眉,“因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想连累你,所以必须离婚。”
“什么事情?必须离婚?”陆华尧握着水杯的手指握紧。
“陆华尧,很抱歉,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许如意顾意错开与他对视的眼神。
陆华尧拧眉不解,“为什么不能告诉我?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你帮不了,能帮的只有尽快离婚。”
许如意真不能说,也没法说,也说不通。
陆华尧克制力到了极限,“真荒唐!”
“咣!”
他走到窗前,生气的把水杯重重放在窗台上,水都溅了出来。
艾玛!
他生气了。
许如意急忙提醒。
“你千万别发火,今天书店刚开业,再把这些顾客吓到了。”
“许如意,你脑子里只有书店是吧?”
陆华尧气不打一处来,“老虎不发威,是不是拿我当病猫啊?皮子痒痒了?”
他看着许如意坐在椅子上,旗袍开叉处露出的雪白大腿。
眸色一下暗沉。
啊?
什么意思?
痒痒了?
想打人吗?
他眼睛看什么呢?
许如意顺着他目光一看,顿时吓了一跳。
妈呀。
大腿!
他说的不是打人的痒痒!
许如意急忙站起来。
“没有,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病猫了?您长的威武雄壮,好像草原上奔跑的骏马,天上飞翔的雄鹰,大海里翻滚的巨龙,神话里神勇无敌的后羿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