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如意闭嘴不说话了。
于九鸢奇怪的问,“哎?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许如意解释,“你不是不让我推脱吗?”
于九鸢拧着眉心,“除了推脱,你没有别的想说的话了吗?”
“哦~”许如意想到了一句话,“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吗?”
“嗯,”
于九鸢眉心舒展,“挺好的,虽然回家还是没看见爸妈,但心情没那么郁闷了。”
昨天晚上,她从许如意的帮助中感受到温情和珍惜。
嗯?
她还是没见到爸妈?
许如意问,“于科长,你爸妈经常不在家吗?”
“嗯。”
于九鸢点点头,“他们都是各忙各的,爸爸十天半个月回家一次,妈妈是早出晚归,不知道别人家里也是这样的吗?”
她很疑惑。
许如意心中有所触动,“你是不是很孤独?”
“对,特别孤独,家里没人陪我说话聊天,我曾经问过妈妈,你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孩子呢?是不是我也能有个伴儿?”
于九鸢第一次和另外一个人吐露心声。
“你妈怎么说的呢?”
“我妈什么也不说呀,保持沉默,唉!”于九鸢重重的叹气。
不说?
那就是有难言之隐了?
“你爸为什么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一次?他的工作这么忙吗?”
许如意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感情出现了问题,于九鸢被蒙在鼓里呢。
“爸说他很忙,如意,你知道我爸什么工作吗?”
于九鸢忽然压低声音。
许如意笑了,笑的耐人寻味,“他就是公安局局长,该回家也得回家啊,向阳市哪有那么多的案子?”
“哎?你怎么知道我爸是公安局局长,我没跟你说过,是不是夏明朗告诉你的?”
于九鸢眼睛长长了。
“唉!”
许如意也是醉了,“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上夏明朗呢?他告诉我这个干什么?对了。”
一说到夏明朗,她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“夏明朗联系你了吗?昨天那个女人怎么样了?”
“不爱说这事,一想就火大。”
于九鸢一脸郁闷。
“夏明朗打电话告诉我,张小姐得了轻微脑震荡,还有耳膜穿孔。
如意,你说她是不是装病?几个耳光怎么就打成脑震荡了呢?耳膜穿孔又是什么毛病?”
“耳膜就是鼓膜。”
许如意略懂一点儿,“你掌腘的时候打到她的耳朵,耳道里形成高压,但是你又马上撤了,压力来不及释放造成的,你打人的时候一定很用力吧?”
嗯?
于九鸢回忆了一下,“我当时生气,好像用力了。”
“这不得了,你力量大,又正好打她耳朵上了,耳膜穿孔正常,脑震荡也很正常,你好,买书吗?”
许如意微笑的招呼顾客。
于九鸢不说话了,等顾客走了才问。
“这个女人是纸糊的吗?你那天打了我两巴掌,啥事没有啊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
许如意回头解释,“我打你使的巧劲,用的手指头,懵逼不伤脑,只会火辣辣的疼,你可好,使蛮劲,挥着大巴掌往人家脑袋上呼,张小姐半天没回过神,你赶紧负责医药费吧。”
她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。
“唉!”
于九鸢郁闷了,“我负责医药费没有问题,就是少不得又要挨说。”
“谁说你?”
许如意想知道她怕谁,上次于九鸢没讲。
她回道,“老妈呗。”
她妈?
许如意又问,“那你爸不说你吗?”
“他不知道说什么?我的钱都是老妈给的。”
于九鸢左腿压右腿,调换了坐姿。
哦。
许如意明白了,原来于九鸢在外面干的这些事,他爸都不知道。
难怪这么肆无忌惮?
她想劝一劝于九鸢。
“吃一堑,长一智,你还是改改脾气吧?男人单纯靠看是看不住的,再说,夏明朗不是你正牌男友,管的太严,他会对你心生厌烦。”
“嗯?”
于九鸢又警觉起来,“许如意,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正牌男友的?”
她的眼睛黑白分明,好像一对探照灯似的。
糟糕!
许如意抿了抿唇,千万不能说是夏明朗亲口告诉她的,不然又是麻烦一大箩筐。
“他昨天不是在饭店当众说了,没同意与你正式交往的话吗?你忘了吗?”
“对。”
于九鸢往椅背上一靠,“他确实说了,那我也不管,反正不能让他接触别的女人。”
她坚持不改。
许如意却觉得她的行为有点危险,“一山更比一山高,如果哪天碰到硬茬,你会吃亏的。”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?
“我能吃什么亏?”
于九鸢不以为然。
“社会险恶,鱼龙混杂,真正的狠人不会把狠字写在脑门上。”
许如意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