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闫埠贵,如果身边有合适的姑娘,还真会给何雨柱介绍。
这辈子的何雨柱可不是上辈子的傻柱了。
不管何雨柱在院子里名声如何,但这样的何雨柱放到征婚市场上,特别有点文青的那些女老师群体里。
人家首先考虑的,就是这么优秀的男的,能不能看上她们。
关键是何雨柱太小,整个学校里就没有合适的。
而何雨柱也乐意跟闫埠贵说这个上面的事情。
这方面有逗闷子的因素,另外也就是借着闫埠贵的嘴,摆出自己的征偶条件,让那些盯着他不放的大爷大妈,能自觉的放手。
人家何雨柱都盯着老师了,有文化,有工作,模样也得差不多吧。
这样的女孩子,整个胡同里面也没几个认识的。
何雨柱跟着闫埠贵拉扯了几次,胡同里暂时来说,就没人追着何雨柱介绍对象了。
当然,这也有何雨柱得罪了鲁老头的缘故。
何雨柱不怕鲁老头,闫埠贵也不怕鲁老头,但不代表别人也不怕。
何雨柱不怕鲁老头很容易理解,毕竟他们都正面冲突了,那天胡同里不少人都看到了。
而闫埠贵不怕鲁老头,却是因为从上回鲁老头填这个院子的联络人被街道退回来三次,闫埠贵就看透了鲁老头的虚实。
这也是鲁老头倒霉。
王主任刚批评过95号院子,下面的办事员,对别的院子可能不在意,但对95号院子总要抽出名单看一看的。
结果前三次,鲁老头分别填了三个人,其中有一次还是易中海,被拒不说,填易中海那次,还被检查的办事员给喷了一顿。
在名单上面看到易中海,办事员就差指着鲁老头鼻子批评他跟街道对着干了。
最后鲁老头还是无奈的填上了闫埠贵,街道才签上了“同意”两个字。
这对鲁老头在胡同里的威望肯定是个打击。
对于闫埠贵来说,却是看透了鲁老头的虚实,知道街道办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,对鲁老头多尊敬。
可能私谊是私谊,但论到公事上,连一个刚工作的办事员都能指着他鼻子骂。
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。
并不是敌人多厉害,而是我们自己吓自己。
这一点,半岛那边就是最好的演示。
或者说,从建国后,咱们每一次动刀兵,都是如此的开始与结果。
每一次咱们都认为咱们自己是弱势一方,最后发现弱的是别人。
也正因为闫埠贵看透了鲁老头,所以现在是鲁老头怕闫埠贵去街道瞎说什么,而不是闫埠贵担心鲁老头给他穿小鞋。
可以说,从那一刻起,改变的不止是95号院的生态环境,改变的是整条胡同的生活。
当然,这些事情,除了何雨柱这个重生者,别人也感觉不到。
但何雨柱自然知道,像是上辈子,不管哪个院子闹矛盾,最多也就闹到居委,然后以鲁老头那帮人就让院子里大爷劝解判断,最后则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这个看上去挺符合睦邻友好的说法,但所谓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种说法,本身就肯定有吃亏的一方。
要是遇上易中海这种屁股容易歪的人,那吃亏的人就会永远吃亏,占便宜的人会得寸进尺。
而这辈子,因为有了95号院这条鲶鱼。居委那边也管不了那么宽了,反而因为没有作为,在街道开会时被批过几回。
这玩意,好坏不论,至少何雨柱比以前自由的多了。
何雨柱眼见着闫埠贵还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车上的东西,却是笑道:“闫老师,等我将来成年,您要给我介绍个合适的对象。
您看,这个,这个,还有后面这些,我一样给您准备两份。
说到做到,绝不反悔。
今天不行,今天是给我师父师兄们准备的。”
闫埠贵听到这个,立马眉开眼笑道:“柱子,那就这么说定咯!”
“君子一言”何雨柱伸手!
“驷马难追”闫埠贵击掌!
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。
何雨柱告别了闫埠贵,往中院走,自然围观的人更多。
毕竟院里妇女们这些天都在中院忙碌。
不过也还好,这两年,只是大家口袋里没钱,但市面上东西并不缺。
总归家家户户看米下锅,也能多多少少的买点。
所以大家看何雨柱一下准备了这么多,除了上来惊奇几句何雨柱的大方,却也没人让何雨柱分点什么的。
再过几年就不行了,那时就算有钱,也是没票,何雨柱要是一次搞来这么多烟酒,说不定就被人报所里了。
何雨柱看大妈婶子们的热情,便也开口解释道:“各位大妈婶子,各家嫂子,大家也知道何大清走后,要不是街道跟所里,有我师父师兄给我撑腰,说不定我带着雨水这个时候,还不知道在哪呢?
我柱子也是个有心有肺的人,谁对我好,我心里自然记得。
一年到头,总要去师父师兄家走走。”
在说报答上,何雨柱就没说街道所里了。
也没人上前询问,都知道何雨柱在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