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什么鬼见愁性子,与其相信他改性开始爱看书了不如相信他被鬼上身了,第一反应就直接去抽他手里捧着的诗经。
老太傅:“……”
他沉默地看着把脑袋塞在书页后头,下巴垫在桌上正睡得酣甜的萧子衿,觉得自己头开始痛了。
众目睽睽下,睡得正美的萧子衿吹出了一个鼻涕泡。
五皇子不忍目睹地别开脸。
三皇子目光敬佩。
二皇子同四皇子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嫌弃和嘲讽。
屋内落针可闻,足以溺毙人的寂静之中,老太傅慢条斯理地拿出戒尺。
啪——
“唔!”
萧子衿叫唤着从椅子上蹦跶了起来,正对上了太傅那张布满深浅褶皱的严肃的老脸。
萧子衿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噩梦。
“六殿下好梦正酣啊。”文老太傅拿戒尺一拍萧子衿的桌子,另一只手上还拿着萧子衿用来挡脸的那本诗经,“是昨夜画课业上的那只乌龟累着了吗?”
站着的萧子衿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太傅,那不是乌龟,是王八。”
“……”文太傅又问,“那殿下是画王八累着了?”
萧子衿尴尬地“哈哈”了两声,试图解释:“是太傅你布置的课业有点多,我睡的晚了些。”
五皇子一脸认同,却没敢说。
文太傅点了点头:“可我见殿下所交课业之上,除了那只王八外可空无一字。”
“啊?”萧子衿懵逼道,“可我记得我写了的……”
他声音逐渐变小,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,自己也不大确定,那到底是真的还是迷迷糊糊间做的梦。
文老太傅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