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审问确定了耳环是冯丽珍的,而冯丽珍如今正是秦凌枭身边最受宠的女人。 这就有意思了。 秦凌枭嚣张,是暗夜帝王。 那又如何? 那是大家跟你有利益输送关系,不会对你动手。 但是中央下了死命令,军统要对你动手,军方要你出来调查,你敢拒绝吗? 秦凌枭的公馆被围了。 进军统,不死也要脱好几层皮。 谁敢去? 反正秦凌枭没有受虐倾向坚决不去。 军统的人直接就动手,秦凌枭的手下也是誓死保护,牺牲了一批又一批才护送他逃了出去。 车上,秦凌枭对军统恨到了骨子里。 最恶心的是,他最近也太倒霉了。 想他秦凌枭出道到现在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 怎么最近偏偏总是在阴沟里翻船,不是让人打了黑枪,伤了一只眼,就是被卷入陈督军暗杀案,还有洪洋帮怎么对他的行踪就那么了解?每次都能准备的在他不在的时候端了他的堂口,抄了他的赌场? 秦凌枭想不明白。 突然,他怀疑的看向冯丽珍。 军统的人说,他们在现场和附近搜到了没烧干净残留下来的字,那字迹是冯丽珍的。 如果是这个女人,那么…… 洪洋帮为什么能知道他去了寿宴,军统为什么会在工厂附近找到冯丽珍的字迹。 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。 好啊,很好。 秦凌枭怒极反笑。 他堂堂秦爷没想到在女人身上翻了船。 不过一个未婚夫而已。 他对这个女人还不够好吗? 他连冯丽珍刺伤他都不计较,还给她报仇,结果呢? 在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收服一颗女人心的时候却陡然发现,一切都是骗局。 是这个女人为了给自己未婚夫报仇对他的假意逢迎。 真是个坚贞不屈,对未婚夫一心一意的女人啊。 车开到了一处私密的宅子。 秦凌枭一把抓住冯丽珍的手腕,将她拖进了房间,一下扔在床上,他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逼问,“说,是不是你将我的行踪泄露出去,还跟人密谋杀了陈督军?” 秦凌枭黑着脸,压在她的身上,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。 就像一头处在失控边缘的黑豹子。 冯丽珍根本不知道秦凌枭在说什么。 什么泄露行踪,什么密谋杀陈督军? 是。 她是没有放弃过报仇。 但是她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子,哪里认识洪洋帮那些可怕的人? 她所想的也不过是假意逢迎,取得秦凌枭的信任,让他爱上她,再亲手毁掉他所拥有的一切。 到时候,秦凌枭会发现他最爱的女人毁了他的一切,那才是对秦凌枭最大的惩罚。 现在,秦凌枭还没有爱上她,她怎么可能动手呢? 她又哪来和洪洋帮勾结,暗杀陈督军的能力呢? 秦凌枭掐着冯丽珍的脖子,冯丽珍根本说不出话来,她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。 她就像一种风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。 脆弱而又坚强。 就像他那濒死时的母亲。 “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女人。” 秦凌枭说着狠话,手下力气却松了几分。 刚才是他昏了头了。 现在他重新冷静下来了。 冯丽珍不过是个小女人,根本没有背叛他的能力。 然而,秦凌枭的狠话伤到了冯丽珍。 她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他。 厌恶? 好啊。 既然觉得她如此令人厌恶,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,原谅她刺杀他,帮她报仇,惩罚娟姨,还送她那么昂贵又漂亮的珠宝,把她捧成王后? 冯丽珍感觉自己被抛弃在了水里,马上就要窒息而死。 人受伤之后就会下意识的自我保护。 冯丽珍也不例外,她选择刺伤别人保护自己。 她反唇讥讽道:“秦爷,是,我是很让人厌恶,但是没有你让我恶心。你以为这些日子我对你好是真心的吗?你想多了,你每次掐着我腰的时候,我想的都是我的未婚夫,我在心里咒你死。你听见了吗?我恨不得你死!” 啪。 秦凌枭一巴掌抽在冯丽珍脸上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“我说,我恨不得你死,你碰我的每一次都让我觉得恶心。” “恶心?” 秦凌枭咬牙切齿的笑了,“我碰你的时候你觉得恶心?冯丽珍要不要我告诉你,你每次被我碰的时候腰有多软,身子有多动情。” “你胡说!那……那是我在想阿耀……” “好,很好。” 秦凌枭一把扯掉冯丽珍的衣服,“你不是说被我碰,想的是你未婚夫吗?好,我今天就当着你心里那个死了的未婚夫的面把你办了!” “不——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 冯丽珍疯狂的哭着,眼泪在脸上流淌成河。 她的衣衫直接被撕碎了。 女人娇嫩的皮肤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。 秦凌枭就像一匹狼,一只老虎,凶猛的在草原狩猎。 她就像一只被盯上的猎物,一只兔子,只能无助的被猛兽咬噬干净。 许久后,屋内的哭声逐渐变得呜咽。 她躺在床上,浑身青肿,声音嘶哑。 “秦凌枭,我恨你,恨你。” 她哭着说。 “现在说恨我?刚才叫得不是很欢吗?” 秦凌枭餍足的笑了一下,翻身再度压在冯丽珍身上。 “你、你个禽兽,流氓,qiangjian犯!” “嘴还是这么硬。我倒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!” 又是一番强取豪夺的游戏。 第二天,冯丽珍躺在床上昏昏欲睡,手软绵绵的搭在秦凌枭的身上。 她被折腾了一宿,实在是没力气了。 秦凌枭神清气爽的出去处理事务了。 之后,没过几天,两人就要上演一场同样的戏码。 有时候一言不合,秦凌枭就扒冯丽珍的衣服。 两个人花园里,厨房里,书房里,屏风后,窗户前,玩了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