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祖几天,你必须要去。”
南王皱了皱眉,说道,
“大军要留在边境备战,部署、屯田、粮饷和备战等事务很多,本王哪有时间北上去临淄。”
沈长恭叹了口气,他如何不理解南王要避朝堂的心思呢。
不管是在燕地,还是在坤地,亦或是在齐地的时候,南王都在最南边的边境戍边,几乎不回都城,仅有的一次也是帮忙拿下所有的燕国的权贵。
他是个军人,还是几十万大军的主帅,身份敏感,回京总会被人猜忌的,他一直都在避嫌。
就连当初坤地和现在齐地的政务,他都不插手,即便是沈长恭喊他来帮忙他都不来。
可谓是孑然一身,不染是非。
沈长恭叹息道
“南王,你是她在这世上,唯一的血脉亲人了,临淄又不是都城,该见见亲人还是要见见的。
你和我,都是陛下最信任最倚重的人,何必搞得这么生分呢?
到时候,你跟我,还有紫菱,一起快马加鞭回去,祭天完后,陛下还会来这里,亲自给将帅们授爵升官呢。
不行到时候你先回来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