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面前了。
傅行晏喉头上下滚动着,拔针管的手上动作有一瞬停顿,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,继续他重复过无数遍的操作。
针头刺进皮肉时,傅行晏的手指状似无意地贴上邵乐言羊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,滑溜的痒意像是过电一样从手指导进他心尖。
又麻又涨,刺激得他头皮发麻,小腹里像点了一团火,炙热无处安放,只能认命般越烧越旺。
赤红色的血液装满了收集管,傅行晏深吸了口气,动作熟练利落地拔出针头,在邵乐言针眼上按了个棉花球。
“不用了。”
邵乐言推着傅行晏捏着棉花球的手,笑眼弯弯地举着手臂递到傅行晏眼前。
“你看,我可以不用止血。”
触碰的地方像被烫了一下,傅行晏皱了下眉却没舍得收回手,顺着邵乐言的视线定睛看去,那手臂上白嫩光洁的过分,连毛孔都找不出一个,更别提细小的针眼了。
伤口早在针头拔出的瞬间就完好愈合了。
傅行晏眼底划过一抹隐晦的欣喜。
邵乐言没有注意到傅行晏的情绪变化,习以为常地拉下衣袖,好奇地问:“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