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是越说越离谱了,但是安安就是被他这样的说法成功逗笑了,心情也轻松了许多。 “可是为什么啊?”她有点不理解。 “这样,对你完全没有什么好处啊,你说你喜欢我,而我,却利用你却博取另一个男人的关注,这样你不会难受吗?” “说不难受,那当然是不可能的。 说实话,就在你刚刚承认你喜欢那位宁先生的时候,我心里就难受得要死。 可是安安,我希望你快乐。” 俞季民转过头看向她。 “我想我对你的情感远远超乎你的想象,不是喜欢,是爱。” “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回报,不要求占有的,比起吃醋,我更希望地是你能开心。 如果有一天,你真的能得到幸福,至少我能够骄傲地想,你看,我不是破坏者,我是成全者。” 安安看着眼前的男人,眼眸动了动。 她又是愧疚,又是感动。 “俞季民……” “你真是……你真是……怎么会这么好啊?” “谢谢。”俞季民扯着嘴皮子对着她笑了笑。 “那我这么好,会不会让你生出一点点感觉来啊?” 安安:“那倒没有。” 这四个字回答得可干脆了。 俞季民笑了笑,也不知是无奈还是苦涩,只叹了一口气道:“那好吧,接下来,咱们好好想想,该怎么报复一下那个宁先生吧。” “算了吧,我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想报复了。” 安安两只手撑在小区的长椅上,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,似乎忽然一瞬间就想通了一些事情。 “其实说到底,这件事他也没什么错,我是喜欢他,但是这到底是我自己的事情,他没有义务一定要回应我什么。” 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俞季民问道。 “什么也不做。”安安摇了摇头。 “昨天我的确是太生气了,可是现在想起来,那个生气实在是太幼稚了一点。” “你能想通也好。” 俞季民看着安安低着头,看起来像是一只丧丧的小猫,那小脑袋毛茸茸的,让他忍不住想揉一揉。 只是刚伸出的手在她头顶一寸处顿住了,手指蜷了蜷。 算了…… “走吧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 他收回了手说道。 “好啊。” 酒吧里头的灯光刺目,舞池里男男女女面贴面、身贴着身,热烈地跳着舞。 宁哲坐在卡座里,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入喉。 威士忌独特的酸涩口感吞入腹中,回味带着灼热。 宁哲酒喝得并不多,读大学后开始有了三五的好友,毕业后开始创业招待生意同伴,才慢慢开始接触这些场所。 酒吧里的服务生认识他,瞧他这样,还私底下悄悄讨论。 “今天宁先生竟然是一个人来的,喝这么多酒,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。” “难不成,为情所困?”有个服务员说起这个的时候,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。 难以想象,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宁先生这样的男人伤成这样? “喂,好不容易落了单,你们还不把握机会?”有人揶揄道。 “得了吧,他哪次来叫过陪酒的?别人身边都是热热闹闹的,就他旁边空落落的,恨不得拒人八百里开外。 我才不要自讨没趣呢。” “今天不一样啊,今天这不是受了情伤吗?说不定趁虚而入,真能捡个漏啊?” “再怎么趁虚而入也没用,这种男人,什么时候轮得到咱们啊?” “喂喂喂,别说了。” 大家正讨论得有劲的时候,面向大门的服务生,疯狂地用胳膊肘撞旁边的人。 “咯,真有人去捡漏了。” 随着那个服务生的一个眼神,大家便看见一个穿着低胸裙、踩着恨天高的女人推开门款款走了进来。 这个女人,酒吧里的人都认识。 程意清。 大明星,资源好,有人捧。 上次来的时候,她还是别人的女朋友,酒局上认识了宁哲之后,迅速地把自己原来的男朋友甩掉了。 因为这个事情,她那男朋友还找过宁哲几次麻烦,黄了一单生意。 从此以后,她便时常出没在宁哲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