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?” 焦卿倾没回答她这个问题,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樾,而后才说:“想不到擅长写悬疑文的牧童,竟然是你。” 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,没有什么不见得人的。林樾大大方方地说:“倒是让焦小姐见笑了。” 焦卿倾想抬手抱胸,却又想起之前林樾说这个姿势是戒备的意思,她当即又放下来。 她昂着头,对林樾说:“林掌柜大概不知道,施家在虞城,是有些脸面的人家,倘若他们知道,戚星的女朋友,和别人同居过几年,大概是不会让林掌柜进门的呢。” 林樾静静地看着焦卿倾,看得焦卿倾心头又是一阵烦躁。 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林樾如此平静,让焦卿倾有无法掌控事情发展的感觉。林樾怎么会如此平静? “焦小姐,我觉得你挺可悲的。”林樾望着焦卿倾,觉得面前的年轻姑娘尽管精心装扮过自己的妆容,表现得张牙舞爪,实际上是一只脆弱不堪的纸老虎。 她说:“大概是你太偏激的原因,你并不理解爱情的真谛。” 什么真谛,爱情的终点,不就是能顺利结婚吗?如果不能结婚,不能在一起天长地久,算什么爱情? 林樾是在故弄玄虚。 焦卿倾不耐烦地将自己的底线抛出来:“假若你将戚星让给我一年,我保管不会在施英面前揭穿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