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叫什么叫,清明,去给蔡医生先处理一下伤口,他的手可别因为这个不长眼的主任废了,你们几个,想让整个医院陪葬是吗?” 说这句话的时候在一旁想上前阻拦可是不敢,秦溪很少会大庭广众的失控,如今是少有的一次,接着不等他们回答秦溪自顾自的换了衣服往手术室走,刚走没几步似乎想起来什么,又倒转了回来,指了指刚刚回来汇报情报的护士。 “你,和我走。” 小护士很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,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的,但是奈何没有办法,毕竟秦溪真的很凶,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眼前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痛快,然后自己的下场就和那个主任一样了。 有几分后怕的咽了咽口水,双腿似乎都在发抖,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秦溪也不想强人所难,顺手夺过了她手中目前拍摄出来的片子,情况十分糟糕,本就紧锁的眉目这下皱的更加厉害了,面色可以说差到极点了。 没再说话,而是迅速的加快了脚步往手术室赶去,这时几个护士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,“不是她,她是什么情况,这就这就顶替蔡医生了?可是院长点名了蔡医生的,让她做这个手术真的没有问题吗。” 可是护士长的回答却让人有几分的意料之外,轻叹了一口气,眸子先是无奈,后面变成了无所谓,这毕竟不是她们的事,过问那么多倒是显得她们管的宽。 “有问题你能怎么样,你知道她是谁吗,顾逾白的夫人,顾氏夫人,加上这不是主任不让人家另外一个很厉害的医生上的吗,听说和白教授是同事。” 话音刚刚落下,随后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,“而且年轻整整20岁,这个叫清明的应该是真的厉害,可惜主任不识相,现在这个局面就算真的出了事我们也没有任何责任,出事他自己一个人背。” 这句话却惹火了一旁刚刚路过的另外一位“仗势欺人”的主任,大腹便便的肚子配上地中海的发型,莫名其妙显得愈发的油腻起来,一脸子的凶狠样却因为满脸肥肉看着格外滑稽,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群小丫头片子。 “你们几个刚刚在说什么东西,什么叫出事了也和你们没有任何责任,你以为你小声说话我就听不见吗,真是岂有此理啊你,来,谁培训你们的,给我出来,一个个都嫌自己的铁饭碗太铁了是不是,谁给你们的胆子背后议论上司的。” 护士长在一旁冷脸并未说话,其它的几个护士此时此刻也开始不搭理眼前的人,只是十分恭恭敬敬的站在那一动不动,眼前的这个领导算是医院的一颗老鼠屎,基本只会仗势欺人,每天啥事不干就知道调戏小姑娘。 一来二去的倒是成功的把自己的名声弄坏了,不过他这种人也不过是活该罢了。 那个主任见无人搭理他,更是气的不行,气愤的跺了跺脚,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那几个护士还有实习医生,话里话外隐隐约约都是些许威胁的意思。 “好啊你们,你们真是胆子肥了敢无视我,有你们好看的,周三的开会我一定要你们好看,检讨书,五千字周三交,写不完的全部自己去找人事离职。” 提到会议大家的脸色依旧不变,语气冷漠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,毕竟在这家医院想安稳的待下去总要习惯一些事,比如写检讨。 “好的知道了主任,我会提前写好你要的检讨书的,没事我就忙去了。” 护士长带头的说了这句话,倒是惹得那个主任略微的有几分不愉快,不过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最后也只能愤恨的甩袖离开。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那个年轻的小护士似乎才想起来什么事,蹲在地上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的字,找到了药的麻醉剂之后赶忙往手术室的方向跑去,清明已经替蔡紫幽包扎好了伤口。 “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,学医的最在意的就是一个手了,你这要是手毁了留下后遗症你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 可是蔡紫幽却没有说话,心中似乎有什么烦心事,牵强露出了一个微笑,低下了头,眼眸被额前的碎发遮住,看不出他的情绪。 “蔡紫幽,后辈?怎么了,你情绪不是很好,我说错话了?” 蔡紫幽摇摇头,依旧没有抬头,声音略微的染上了几分沙哑的嗓音,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,“没有,就素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,感触很深而已。” “你……” ——手术室内,秦溪有条不紊的在分析着顾逾白的情况,看见那根钢筋的位置的时候秦溪的心被什么刺痛了一下,但是她是谁,白宴的徒弟,唯一的关门弟子,手术台上的她十分稳定。 声音情绪稳定,“这根钢筋的位置能否直接取出来,它现在压迫着多方的神经,时间久了怕是会多多少少引起一些突发情况,我们必须先将这一切的结果构想完毕。” 话落,一旁的另外一个医生开口分析着顾逾白的情况:“位置不算很糟糕,只能说顾总很幸运,差一厘米就正中心脏了,这要是正中心脏只怕人到场就可以火葬看,抢救都不用救。” 一边说着,将一张刚刚检查的结果递给了秦溪,“这个是顾逾白上次的检查结果拍摄出来的一个身体情况,身体很健康,所以目前这根钢筋的问题不会直接毙命,但是钢筋离体一瞬间的大失血不好说,那是预料不到的情况。” 秦溪看着检查报告点了点头,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,目光坚定的看了看一旁的几个助手,“手术现在开始,手术途中谁也不许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