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球形状多变,随自己心意,做成自己喜欢的形状,可以为藤条编制,也可以为布匹皮货来缝制,总之,看个人意愿。
邵韵诗想到自己小时候玩的那些东西,觉得可送的东西多多了,弟弟们肯定喜欢。
喜妹大概也想到小姐小时候了,跟着乐呵呵的,“藤球男孩子肯定喜欢。”
邵韵诗见喜妹认同,不由兴起,连连道:“嗯,就那个了,我还可以给大文和小武编些他们喜欢的英雄人物。”
得,要做的东西越发多了,这时间上更得抓紧。
尤其,鞋底子是最难的一项了,喜妹没敢打击小姐,只想着暗地里加把劲。
不过,想起刚才听来的话,喜妹再急,也得先放下心里的打算,顾着眼前。
邵韵诗瞄了眼一脸我有事的喜妹,问道:“和你商议事情呢,你瞎寻摸什么呢?”
喜妹见问,瞄了眼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姐,小声道:“小姐,麦家可是出大事了。”
“啥?”邵韵诗猛一听这话,愣了一下,训道:“不就是来了个女同学吗,能出什么大事,别瞎咧咧。”
喜妹见小姐不当回事,急了,“小姐,这回可真不是小事,我刚才听老太太身边的菜姐姐说,老太太都去过麦家调停了。”
“这是几时的事?”邵韵诗奇怪,刚才毛丫可是半句没漏,瞧着也不像知道的样子。
喜妹知道小姐奇怪什么,忙解释道:“老夫人不想叫这不好的事烦我们,所以我们才不知道的。”
这话自然是菜的解释。
邵韵诗想想也是,她在家也没多少日子了,麦家的事怕也不是什么好事,与她也没关系,自然没什么好说的。
邵韵诗对麦家人感官还不错,虽没见过那麦家大少爷,可常听长辈们提起,甚至大文和小武也说过他的好话,应该是个靠谱且不错的人。
这样的一家人,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?多半和那个女学生有关吧?
遂,她难得关心地问道:“麦家究竟发生什么了?难道和那个女学生有关?”
喜妹见小姐一下子就说中了目标,连忙点头,八卦地道:“好似麦家大少爷心仪那个女学生,想定下来,麦家大夫人不同意,所以就僵着了。”
情况估计不是这么简单,邵韵诗皱眉道:“难道麦家除开大夫人不同意,其他人都很乐意?”
她这话问的稀奇,可惜喜妹并没听出来。
喜妹具体的也不知晓,只道:“菜姐姐只说麦家大老爷同意了,其他人没说。”
麦家的事,到底还是不甚清楚,喜妹有些遗憾这里不是扬州苏州,不然,她肯定能查到内情。
邵韵诗可不管喜妹的纠结,她感觉这事里头蹊跷处太多了。
一,菜不是多嘴的人,怎么就同喜妹泄密了?
二,麦家大老爷可是个绝对权威的人物,怎么就闹出他同意,大夫人不同意的话来了?
不过,到底不是自家的事,邵韵诗懒的费心思,吩咐喜妹道:“不管了,只要麦家舅妈别再来邀我们就成。”
喜妹想想也是,便不再多话了。
邵韵诗这边定了主意,不妨陆氏还是又接到了麦大嫂的电话,极力邀约邵韵诗前往。
挂了电话,陆氏有些动气了。
正好陆六顺今儿也在家,见她如此,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,宽解道:“大表嫂也是慌了神了,你同她生什么气。”
陆氏听了这话,叹道:“这麦辉往日看着倒是个不错的,怎么办了这么件糟心的事,大表嫂也真是够心酸的。”
大概事情太过出奇,陆氏连大表哥都不喊了,直呼其名。
其实也难怪她,平日里,她最是恨丈夫不心疼媳妇。在一个,如今陆六顺待她是千好万好,她哪里能接受麦辉护着别的女子,来气自己个的妻子?
陆六顺见此,眼眸暗了暗,他知道的内情可是多多了。
不过,他对麦家突然出现的糟糕事,半点兴趣都没有,只道:“你在家看好孩子们,麦家最近还是别去了,尤其是瞒姑。我们家的女孩子金贵着呢,可不是给人作伐子的。”
他这话显然也是动了气了。
陆氏听了,心头熨帖了许多,“可不是这话,我气的也是这个,你再是急,也该知道别人家的女孩子不是你手里的物件,拿来就用吧。”
大概是真生气,陆氏缓了缓,才又道:“再说了,咱家瞒姑是什么人,也是她能借力的。”
见妻子越说越气,陆六顺忙道:“好了,大表嫂也是急糊涂了。不过,是谁告诉她那女学生事的?同学也不见得就是女朋友吧?”
对耶!陆氏跟着觉出了味来。当初,只是说清平带了个女同学来家,如今,怎么突然就闹上了?八成里头还有不为人知的事。
陆六顺精明的很,突然一下子联想到了最近工厂里的事,心头一紧。
“可大表哥怎么就同意那女学生同清平的事了?”陆氏还是觉得不对。
陆六顺如今心头发急,也不好多说,只皱眉。
他怕妻子觉察出什么来,稳了稳神,看着陆氏,立起身来,道:“我外头有事,先出去一会,瞒姑的事你别担心,即使拼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