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听了,没好气地道:“他这是不见外,哪里就贪图一个苹果了。”
喜妹被小姐一说,吐了吐舌头,不敢多话了,其实她并没想说田少爷拿苹果的事。
晓冬打了个哈气,冲着苦瓜脸的喜妹,呵呵了两声。
喜妹见她取笑自己,不服气地瞪了过去。
邵韵诗瞧着俩人又闹了起来,略显沉重的心情倒是缓了过来。
摸了摸袖笼里的信,她露了些笑,也不理会打闹的俩人,径直起身去了书房。
男人来的信,一如既往的简洁。
饶是如此,邵韵诗也能透过薄薄的信纸,简短的言语,体味着男人的柔情和眷恋。
抚摸了会信上的昵称,邵韵诗这才放下男人的信,看起了柯美霞的来信。
这一看,邵韵诗略显轻松的脸上露出了点点的担心。
其实,柯美霞也没写什么,甚至还描叙了下江西那边的生活,可就是这些细碎的言语叫邵韵诗捕捉到了零星的风雨交加。
就着暗黄的台灯,邵韵诗静默了片刻,便提起了笔,写起了下一封不知何时才能寄出的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