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沙子。 她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,也不管他身上有多少汗,自己手上有多少沙子,抱着他就是不肯撒手。 后背被他轻轻拍着,是纵容和哄慰。 旁边有人在说,这是从哪个冰室弄来的碎冰,也有人猜,这是干冰,被人反驳干冰不能碰------各种推测,没人认识他们,也没人会猜到答案。 华启耀的手滑下来,搭在女孩的热裤腰边,顺着她的曲线慢慢地上下轻轻滑动着:“好玩吗?”他问搂着自己的她。 “嗯。”高兴疯了。 如果让他拉一皮卡的雪来这里,像神经似的凹情调,也不见得能有多开心。 喜欢一个人,所去做的一切看似是取悦她,何尝不是取悦自己。 看她高兴,他更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