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商会这个特殊的节点,先后去了两个都和她过去有关的地方…… 明目张胆地去京和,是想打通和杨院士的关系还是要对沈朝清威逼利诱? 然而,不论她现如今打的什么如意算盘,都不是表面上针对自己那么简单。 自从姑姑定居暮城,她南宫沁在京城呼风唤雨好不惬意,突然间这么大动作对自己的过去刨根问底,多半是想拿她开刀。 实则是为了对付姑姑,还是裴子羡? 何为远嫁?早上两口子打架,下午娘家人的巴掌还没呼到女婿脸上就是远嫁。 唐瑟如并非远嫁也不是下嫁,当年自诩巅峰的南宫沁最终还不是照样沦为她的手下败将。而自己可是她手把手亲自教出来的,怎会轻易服输? 唐慕之白腻的指节在汉白玉石桌上有节奏地敲了敲,须臾,深意十足地对闵月乾挑起了眉峰,“再别有用心又如何?” “她查到的,只是我让她看到的。” 闵月乾就这么瞬也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定海神针,既有少女的灵动,也有少年般的坚毅,这让故事里十几岁就倾国倾城的小女孩有了具象的画面感。 下一瞬,起身之际又煞有介事地开始絮叨,“喜欢知识在我大脑里轻轻拂过却又不留痕迹的感觉。看见祖国花朵这么优秀,我也就放心地枯萎了。” “难得出来一趟,去看看你方大姐?” 教授是职称,她没那么老,但也…… 唐慕之正欲反驳,却听对方吹起一记响亮的口哨,一手提起鸟笼,一手拍了拍她的头,颇有兴致道:“谁还不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了?”